白善則直接拿起桌子上烤好的一盤肉塞他手裡,“快吃。”
白二郎拿著盤子一臉抑鬱。
無意參與,而不是反對,也就是說,他在聽之任之。
楊和書再這一點兒上倒不避諱,道:“他自以為進可攻退則能立即抽身離開,卻沒想到他和楊溶那邊牽扯太深,此時已經很難撕扯開了。”
他看向唐鶴,問道:“若我沒猜錯,這次你們從宮中查出來的探子中,有一部分是我父親放在裡面的吧?”
唐鶴沒點頭,但也沒搖頭,他不能將機密外洩,他可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