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罪了。
門房也收回了目光,難得的多說了一句,“知道我為什麼查你的木牌嗎?”
“對啊,為什麼查我的木牌?這進門的學子這麼多呢。”
“因為你一直找白善說話。”門房道:“三個月了,除了最開始我沒印象的時候,後來我每次見他,不論上學下學他都是一個人進出,今兒一早就多了一個你,還有些面生,我就沒忍住。”
衛晨:……他好恨啊,早知道就不跟白善一起進門了。
白善在事後當然也聽到了這個理由,暗暗記下,看來以後滿寶要用木牌進出府學,也得跟著他離得遠一些才行。
“學監怎麼罰你?”
“還能怎麼罰?跪夫子像,抄書,還有抄學規,”衛晨耷拉著腦袋道:“你可真夠狠的,竟然就丟下我不管。”
“不丟下你,豈不是要跟你一起受罰嗎?那到時候誰幫你抄書?”
“咦?你要幫我抄書?真是太好了,”衛晨興奮起來,想到了什麼,又失落起來,“不行啊,你我的字不一樣,學監的先生一定會比較的。”
白善伸手道:“給我看看你的字。”
衛晨高興的翻出自己的字給他,白善看了以後皺著眉頭道:“你比我和滿寶大這麼多,怎麼字這麼差?”
衛晨:……
白善眉頭緊皺,“我不一定能模仿得出來,我會仿滿寶的字,但我們先生能看出來,但我們自己分不出,白二的也能仿,但滿寶都能看出來,先生更不用說了……”
衛晨聽他的水平這麼不穩定,立時不敢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他了,把字稿扯回來道:“你可別害我,要是被學監發現我作弊,會罰得更重的。”
白善就惋惜道:“那看來你只能自己抄了。”
衛晨很不開心。
白善問:“要不要給你帶些點心來慰問你?”
衛晨看向他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罷,你有什麼事?”
“明天我們一起去藏書樓走一走吧,你一個人抄書肯定無聊,我們可以陪你呀。”白善道:“正好下學後我們回家也是要做課業,我們可以改成在學裡做。”
衛晨猜到了他要做什麼,不太樂意,“萬一被學監抓到……”
白善:“與你無關,我一力承擔。”
衛晨猶豫。
白善道:“蜜心堂的一份冰品!”
“兩份!”
白善抬起手,“成交。”
衛晨跟他擊了一下掌道:“早知道說三份了。”
“你說了我也會往下砍的。”白善拍拍屁股起身,道:“我回家去了,明天見。”
第二天滿寶在藥鋪吃了午食,又請教了紀大夫一些問題,做好記錄後便收拾東西要回家去。
紀大夫好奇的問,“今天怎麼回去這麼早?”
滿寶解釋道:“近來課業多,恐怕都要回去早一些。”
紀大夫便點了點頭,知道她除了要在這裡學習醫術外,還要和莊先生讀書,她現在學習的速度特別快,多數是以病例來學習,所以看病之餘,他能教她的並不多了,倒沒有攔著她。
至於炮製藥材一類的,那是藥農和藥商擅長的,他們做大夫的基本上只要知道分辨好壞就行。
滿寶回到小院兒,休息了一會兒便一邊吃著點心,一邊聽莊先生上課,或是整理自己的文稿。
覺著白善差不多要下學了,她便換了一身衣服去找大吉一起去府學。
莊先生今天在大智書院沒課,因此揹著手站在窗下看她離開。他想到了什麼,搖頭笑了笑後回書桌後坐下,繼續寫自己的教案。
滿寶對大吉道:“我們先去接白二郎吧。”
大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