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包袱裡帶有備用的線,我們現在就去接線吧。”
“好。”
白善寶他們要回山上去,少年們自然也一起,兩撥人一起,年齡又相仿,便忍不住說話,滿寶先問他們,“你們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祁珏。”
“我叫單餘。”
……
“你們又叫什麼名字?”
滿寶他們三個便也介紹了一下自己,道:“我們先生跟你們先生是師兄弟,那我們跟你們也是師兄弟呀。”
祁珏哼了一聲道:“我們年紀比你們大。”
滿寶駕輕就熟道:“按照入門的時間來排的,我是大貞六年拜的先生,你們是什麼時候入學的?”
眾少年:……
滿寶一看就知道了,得意起來,“那我比你們大,你們得叫我師姐。”
眾少年不理她,紛紛加快了腳步。
白善寶和白二郎一看,樂了,立即跟著追上去,“師弟們,你們的書院叫什麼名字,是在哪兒,回頭我們去找你們玩呀。”
眾少年氣死了,不想理這三個人,前頭的單餘差點拔腿跑起來。
兩撥人你快我趕的往半山腰走回去,路上空曠的地方里放風箏的人越來越多,滿寶拎著手中的漂亮風箏,速度雖有些慢,卻還是追在少年們身後讓他們叫師姐。
“喂,站住!”
一聲大喝響起,滿寶下意識的歪了一下頭向聲音發處看了一眼,腳步卻沒停的去追前面的人。
“說你呢,竟然還跑?”一鞭子凌空抽來,滿寶驚訝的側了一下身子,沒躲過去,但鞭子卻被大吉一把抓住了。
滿寶皺眉,這才看向抽鞭子的人,是一個年紀挺大的女孩兒,正拿著一條鞭子橫眉冷目的看著她。
白善寶和白二郎見狀,立即從前頭跑回來,先看了一下滿寶,確認她沒受傷才瞪著眼睛看向那人,生氣道:“你是誰,幹嘛無緣無故打人?”
走出老遠的少年們也回頭走了回來。
拿鞭子的姑娘眉頭一皺,臉色很冷,“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嗎?”
滿寶撥開擋在身前的白善寶,抬著下巴道:“你臉上又沒刺著字,平白問人你自己是誰,我們又不是神仙,哪兒知道?”
“你!”對方顯然沒想到滿寶還敢反駁她,便伸手甩了一下腰間扎的腰帶。
三個土包子一起瞪著眼睛看她,滿臉的無辜。
祁珏悄悄的走到了三人後面,用只有他們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腰間的紋飾是益州王府的下人才有的……”
滿寶他們這才聽明白,但他們依然一臉無辜的看著對方,假裝自己不明白!
雙方沉默的對峙了一下,對面見他們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也有可能是裝傻充愣,便冷笑道:“原來是外地來的土包子,難怪不知道益州城的規矩。”
“再外地,這兒也是大晉,我只要知道大晉的規矩就行,比如,無故毆人是要判刑的。”白善寶回以冷笑,“你這人既傲慢無禮,有跋扈,明明互不相識,一見面就用鞭子抽人,不送到衙門裡管教管教,別人還當我大晉的人都如此無禮呢。”
不少人都圍攏了過來看熱鬧,見白善寶年紀小,卻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便有人高聲喝道:“說得好!”
這一生像是開了開關,不少人都叫起“好”來。
婢女略微有些心虛,卻還是捏著鞭子強制鎮定道:“什麼互不相干?她手裡拿的風箏是我們家小姐的,這可是匠房做的鳳凰風箏,光那絹布……”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呀,”滿寶打斷她的話,臉上滿是不高興,“這是我們下山找風箏時在一棵很高很高的樹上看到的,當時樹葉遮住了它的身形,只看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