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含章便笑了笑道:「軍中缺人。」
她道:「寬族兄他們治理內務還行,上戰場殺敵差一些,聽聞申族兄曾想進軍中歷練,但因為得罪了中正,所以沒能定品,他這才遊學去。」
說遊學是正規說法,其實是挎劍去做遊俠了。
昨天晚上吃飯時她提了一嘴,才從趙淞那裡知道,趙申出去遊學,主要是訪各地名士,跟人探討軍法去了。
趙含章道:「趙氏子弟是不少,但多在內務和治學上有長處,軍中事務還是差了一些,將來司州若需要駐軍,我想讓趙氏子弟鎮守。」
趙銘抽了抽嘴角,司州是你的嗎?你就連司州的駐軍都想好了。
不過趙銘沒問出口,他怕他問了,過兩天她還真就把司州給他搶過來。
他想了想後道:「現在交通不便,我寫過幾封信出去,但都沒收到回信,但豫州巨變,他應該已經收到訊息,他總會回來的,就是不回,他也會想辦法寫信回來。」
趙含章聞言點頭,知道趙銘不反對趙申回來為她效力她就滿意了,至於找人,趙銘找不到,她可以託人找呀。
她和蜀地的諸傳現在合作親密,她和傅庭涵與他都有書信來往,託他在蜀地找一找便是。
趙銘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問道:「你勸住七叔了?」
趙含章便沖他笑了笑。
「你能勸住七叔我不奇怪,但我好奇的是你竟能勸住子途,你用什麼理由勸的他?」趙銘問:「是學堂裡的那些孩子嗎?」
趙含章將面前一直不動的酒杯舉起,一飲而盡後道:「程叔父面容冷酷,心卻極柔軟,他最不想看到的是別人因他而受牽累,而現在,他的學生遍佈豫州,將來還可能會遍佈天下,所以他最好勸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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