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天,公安們一直蹲守在各個路口,直到天黑也沒找到眼生、且符合玫瑰嘴裡的那個「差不多十歲左右、高壯白胖、穿件白襯衣」的男人。
既然這人沒有出現在陸路出口,那就是……坐船從水路離開的?
那也好辦,只需要挨著個的將十一支生產大隊全都輪著問一遍就得了——搞不好那人是哪個生產隊裡的群眾的外地親戚。
就這樣,公安們陪著玫瑰開始了拜訪尋人之旅。
但公安們陪著玫瑰走遍了十一支生產隊,沒人見過那個十歲出頭,白胖高壯的男人,也完全不知道下落。
玫瑰都快要絕望了……
沒想到,居然在海鷗島上又看到了這個人。
此刻玫瑰既高興、又委屈,指著徐子健對公安說道:「叔叔,就是他!就是他搶走了我的錢嗚嗚……」
方麗娟目瞪口呆。
所以?
徐子健不但非禮了梔梔,還搶走了玫瑰的錢???
天哪,這個男人這麼惡劣的嗎?
「喂!飯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講啊!」徐子健急道,「你說我搶走了你的錢!你有啥證據?」
韋玫瑰確實是個單純的少女。
但她不是傻子。
這幾天一直跟著公安叔叔們找人,她也早就已經把這事兒放在心裡來來回回、仔仔細細地想明白了。
「我有物證!我的物證可以證明你……就是搶了我的錢!」韋玫瑰說道。
聞言,徐子健放下心來,嗤笑道:「你有物證?什麼物證?」
——當時巷子裡沒人,根本沒有人證。他又沒要她的籃子,也不可能有物證。
所以他篤定,這個小姑娘就是在詐胡!
韋玫瑰脆生生地說道:「公安叔叔,這個人搶走了我的錢以後……應該一直呆在正義島和海鷗島!呆在島上生活是不需要花到錢的,所以我的錢,肯定還在他手裡!我認得我的錢,我有做記號的!」
「我把我在錢上做了什麼記號,說出來,你們拿了他的錢包檢視……只要能對上,那他肯定沒跑了!」韋玫瑰大聲說道。
徐子健愣住。
——這樣也可以?
公安先開始盤問徐子健叫什麼名字,是哪兒人,來正義島海鷗島幹什麼來了……
聽說徐子健是方麗娟的未婚夫?
韋玫瑰和公安都有些震驚,打量著方麗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
方麗娟艱難地說道:「你們只管查你們的案子,我……不干涉。如果徐子健真的做了違法的事,當然應該接受法律的懲罰。」
公安便讓徐子健把錢包交出來,好讓他們查驗。
徐子健瘋狂叫嚷了起來,「憑什麼?你們憑什麼查我的錢包?我告訴你,那小娘們兒是在誣告我!她誣告我,你們就相信?我好歹也是國家幹部……」
方麗娟說道:「那麼在場的人,有錢包的全都拿出來,請公安同志查驗一下吧!」說著,她率先大大方方地交出了自己的錢包。
黎恕也悶聲不響地從口袋裡摸出自己錢包,作勢也要遞給公安同志。
不過,倆公安都沒接。
但方麗娟的舉動,讓徐子健呆住。
他恨恨地瞪視著方麗娟,怒道:「方麗娟你胳膊肘兒往外拐是不是?」
方麗娟淡淡地說道:「我幫理不幫親而已……何況你我之間連親人都算不上。我敢這麼做,是是我篤定我錢包裡的錢絕對不是小玫瑰的……而你要是也光明正大的,大可以和我一樣坦坦蕩蕩地把錢包給人看。若是心裡有鬼,當然又另說。」
「你開什麼玩笑!我心裡有什麼鬼?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我怎麼可能搶她的錢?我堂堂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