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日記寄給你了?」
「是。」任何事都瞞不過他們。
「馬可把他名下的東西都給了你,」約翰說。
「他拉雜的收藏一大堆,」他感喟,「馬可是個孩子。」
我仍然悲傷,不發一言。
院子景色如舊,綠茵青糙地,四季不謝的風信子花,巍峨的文藝復興建築。
約翰帶我走過光鑒的拼花木地板,兩人的腳步敲響,寬闊的走廊一旁長長的鑲著水晶鏡子,另一邊窗外是亭臺湖泊。
月如明鏡臺,我慨然地想,談何容易。
約翰轉頭來說:「少堂,你這次來,意圖很明顯,如果你想報恩,那不必了。」
「我可沒那麼想過,」我說。
「我不是那樣的人。馬可說,他沒有朋友,他沒想到的是,我也沒有朋友,我只是想念你們。」
約翰說:「如今我們對你,總算功過扯平,可以開心見誠的交朋友了。」
我與他又再握手一次。
我問:「榭珊呢?她可好?」
約翰沉默,然後說:「身體還好。」
「我能見她?」
「自然。」
這時我對院子裡的幾個地方也熟悉了,他把我帶到休息室,路加出來歡迎我。
「季兄,」他說,「這次要多住幾天。」
「榭珊呢?」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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