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乾微挑了眉。
風聽寒攤攤手:「請人到家裡也不知道上壺茶,既是文家的養子,大門大戶,待客之道總該知曉些許,忒小家子氣。」
醉翁之意不在酒,傅斯乾不用猜都知道他的心思,船上吐多了,餓了渴了,暗戳戳地找茬呢。
旁敲側擊的模樣挺有趣,傅斯乾故意裝糊塗:「咱們又不是來喝茶的,不打緊。」
「好歹是個禮數。」銅鏡裡映出傅斯乾的笑臉,風聽寒看出他是故意這麼說,頓時哼哼唧唧耍起賴,「師尊又取笑我,這事結束可得跟我賠禮。」
擱在以往,這種模樣的風聽寒實在少見,捅破了窗戶紙,有了底氣,這人也愈發嬌縱起來。
傅斯乾樂得如此,瞧著銅鏡裡風聽寒的眼,笑問:「怎麼賠禮?」
風聽寒笑了下:「這簡單,之前答應的桃花酥該安排上了。」
話到嘴邊,傅斯乾又想起一事:「之前在船上不是吃得挺歡的嗎,我看燕方時給你準備了一堆吃食,花樣那麼多,還惦記桃花酥?」
風聽寒眨了眨眼:「那不一樣。」
傅斯乾哼了聲:「哪不一樣?」
堂堂昭元仙尊,彆扭起來跟鬧了脾氣的大貓一樣,說出去誰敢信?
風聽寒覺得好笑,忍住了上去呼嚕他一把的衝動,乖順道:「桃花酥是師尊送的,自然是特別的。」
這話就跟直接說「師尊是特別的」一樣,傅斯乾被哄得沒了脾氣,只嘖了聲:「和燕方時走得倒近。」
如瀑長發自肩頭滑落,像是雪水洗過一般,漆黑柔順,風聽寒握著髮帶,笑吟吟地望過來:「還不是為了打探訊息,師尊不喜歡我和他走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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