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虧。再提過繼的話,安哥那邊就更不把他當一回事了。所以,該是誰的嫡長子,還得是誰的。這規矩不能錯了。”
秦柏聽得笑道:“你既然拿定了主意,就這麼辦吧。只是平哥那邊,你也別逼得太緊,總要他自個兒願意才好。否則,便是硬撮合了一樁婚事,平哥心中有怨,如花美眷也成了怨偶,豈不是反而耽誤了孩子?”
牛氏不解:“那要怎麼辦?他擺明了不肯再娶,我勸他,他總是推三阻四的。可他又放了外任,將來隔著幾千裡,身邊沒個可靠的人照看,豈不是叫咱們老兩口在家裡白擔心?”
秦柏想了想,笑道:“先給他派兩個可靠的管事,管著外事內務,先將家事打理順了再說。至於親事,且得好生看著呢。你既然說了,他將來是要繼承爵位的,這婚事就不能馬虎。等你挑好了人,也過去一年半載了。若他在任上還不想著娶媳婦,咱們就親自去廣州瞧他,到時候再勸就是。”
牛氏瞪圓了雙眼:“去廣州?咱們真要去呀?!”
秦柏笑眯眯地:“為什麼不去?趁著如今咱們身子骨還算硬朗,合該四處多走走才是。從前我在邊疆困了三十年,如今有機會了,怎能不多看看這大好河山?”
牛氏有些發愁。她怕暈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