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臉膽敢上門來攀附!”
秦仲海不耐地看了妻子一眼,便迎上了三叔秦柏一家,向他們行了一禮:“家中諸事,多謝三叔三嬸費心了。”
秦柏扶他起來:“自家人,客氣什麼?事情都處置好了?”
“好了。”秦仲海嘆了口氣,“我與簡哥兒都要丁憂一年。叔濤那裡,我也替他上了表章。事情挺突然的,皇上還親自召見我,慰問了一番。”
秦柏點點頭:“那就好。”
牛氏在旁道:“皇上也不知道會不會派人過來上香。若是真有人來,你記得跟來人說一聲,就說你老子又開始發瘋了!方才那麼多親友在,他也敢發酒瘋,還摟著幾個通房在那裡胡鬧,叫我跟三丫頭罵了回去。但若是我們不在,天知道他會不會又衝著你們這些兒孫鬧起來?你們不得不妨。”
秦仲海訝然:“父親?”他隨即皺起了眉頭。說真的,他為了母親的喪事一直忙活著,除了昨兒夜裡秦松說了幾句戳人心的話,把許氏氣得病情加重,又多吐了兩口血,從此神仙難救,旁的時候,秦松還真沒怎麼鬧過。秦仲海先前沒想過要提防他,但如今看來,不提防是不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