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人也沒閒心去管別的。今日聽說許二夫人到府裡來了,還在清風館坐了好一陣子,想必是太太那時從她那兒問明白了事情原委,左不過是許家想要高攀姑娘吧?許家到底是親戚,便是有不妥當的地方,老爺太太也不好公然發作的,況且許家又不曾將事情明言。但鸚哥有錯,咱們家自個兒就能罰了。鸚哥興許是聽到了風聲,心裡害怕了,才會請夏青過去。畢竟這事兒是夏青說出來的。”
秦含真還真不知道許家打過自己的主意,聽得直皺眉頭。她這個身體才八、九歲大,許家的許崢都十幾歲了,要不要這麼厚臉皮?她一想到當時許家兩個姑娘穿戴都與她相似,都叫人說象是姐妹一般了,就更覺得身上雞皮疙瘩直冒。
她對青杏吐嘈:“怪不得我跟許岫姐妹倆謙虛地表示,不曾讀過什麼書,只些須認得幾個字,她倆臉上的表情就那麼失望,好象我犯了什麼大罪過似的。她們是覺得我學問不好,配不上她們哥哥吧?可誰會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顯擺自個兒多有學問呢?更何況,她們哥哥既然這麼厲害了,就不要委屈自己看上我這麼一個鄉下土妞了,這京城裡有的是跟他年紀、才華都相配的好姑娘。我真是不明白,許家不是挺有出息的嗎?書香門第哪,家裡也是做高官的,許崢聽說還是有名的小才子,他應該不愁娶不到媳婦吧?許家盯上我做什麼?哪怕是盯上二姐姐,都更有成事的可能吧?還有那個鸚哥,她在我們三房也待過些時日,我往日瞧著她還好,真看不出她對許家這麼推崇哪。居然想要我穿著打扮都合許崢的喜好?他許崢算老幾?!”
青杏抿嘴笑道:“姑娘不喜歡,不搭理就是了。這府裡一向是長房夫人當家,她孃家的侄孫子,自然是滿府的人都只有說好話的了。”
秦含真撇嘴:“反正我不喜歡長房和許家的態度。本來還想,當親戚處著就是了。但現在他們既然有了這樣的想法,我以後還是遠著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