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秦含真想起祖母牛氏那囉嗦勁兒,還有心心念念要催兒子娶妻生子的決心,對祖父的話十分存疑。
自打許大奶奶到承恩侯府鬧過一回後,許氏病倒,承恩侯府就沒再派人去過許家,問後頭的事了。不過這一天,因許家二房派人到秦仲海衙門裡報信,卻恰逢他去了別處公幹,那下人在衙門裡口沒遮攔,洩露了口風,許大奶奶的這場鬧劇,還是在小範圍內傳開了。不少人都覺得許家很不象話,也有人私下議論幾句,問秦仲海之妻姚氏是不是真的咒人家孩子了?但大家都覺得,不管她是不是咒了,反正那等話不可能跟許大夫人之死扯上什麼關係的。
姚氏對此非常懊惱。她跟丈夫同僚的家眷還是有所往來的,只是一向有些高高在上的意思,在那些太太奶奶們之中人緣很一般。如今她為了自己的名聲,不得不費心思向人澄清真相。而這一澄清,自然就得告訴人,許大奶奶是因為自己侍疾偷懶,叫丫頭去給婆婆餵飯,結果害得許大夫人嗆住了,咳了許久,才加重了病情,為了逃避長輩的指責,她才尋了藉口,把責任往親戚身上推的。
許氏一直臥病休養,家裡人都有意識地隔絕她與外界的聯絡,不許許家人上門,也不許許家的下人或姻親、門生上門,因此她一直都不知道,長媳在外頭沒少壞她孃家侄媳婦的名聲。
許大奶奶則暫時顧不上自己在外頭的名聲了。她還得先面對許家二房婆媳的威逼。如今連丈夫都不站在她這邊,兒子只會勸她一家人以和為貴,女兒雖貼心,卻不好插手這等大事。她憋屈得心肝肺都疼了,卻只能將中饋大權拱手相讓。
當許家的中饋之爭有了結果的時候,秦幼珍母子倆也從山東回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