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夫人、二爺和二奶奶為他做主。哪裡用得著別人替他操心?”
流輝臉上訕訕地,心裡有些發虛。她勉強地笑道:“三姑娘正忙著,我就不打攪了,回頭待前院說我們哥兒有信來了,我再過來打聽。”說罷轉身就要走。
青杏冷不妨在她背後說話:“姐姐院子裡也有許多事,想必忙得很,妹妹就不留你了。只是姐姐忙碌之餘,也別忘了查清楚,那日到底是誰在簡哥兒面前嚼舌頭,惹得哥兒發那麼大的火。若不是有人挑撥,簡哥兒那日也未必會有那麼大的氣性,非要跟宗房的二爺嘔氣了。姐姐可得查仔細些才好,日後回了京城,也好向二奶奶回話。”
流輝狼狽地走了。
青杏衝她的背影啐了一口,才掀了簾子回到屋裡來說:“流輝心虛呢。那日是她在簡哥兒面前挑撥,讓簡哥兒別給宗房的二爺留臉,簡哥兒才會嘔起氣來的。若沒有她多嘴,簡哥兒這會子還在金陵陪著老爺、太太、姑娘一道過年呢,又怎會忽然說要回京城去?流輝明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也不知反省,反倒天天跑來擾著姑娘,裝作一副關心簡哥兒的忠僕模樣。這是她生怕別人知道了她做的事,日後回了京城要受罰呢!”
秦含真其實心知實情並非如此,只是笑笑,並沒多說什麼,卻瞥見趙陌從門外進來,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趙陌一大早就去了淮清橋那邊,想必是剛回來,不知帶回了什麼新訊息。
只見趙陌面上帶著幾分憂色,壓低聲音告訴她:“有些不妙。盯梢的好象換了人,都是城裡有名的地痞打手。也不知道那姓李的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