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與許家結親,兩家也是常來往的。許表哥更是常過來向三叔祖請教功課。萬一有貴女誤會了二妹妹怎麼辦?我們家又不能見著個人,就告訴他,我妹妹沒跟許崢議親吧?除非她的婚事真個定下了,否則說什麼都沒用。可女孩兒家的婚事何其要緊?怎麼可能輕率定下呢?拖得久了,又怕那些宗室貴女們會胡思亂想,遷怒到妹妹頭上。”
秦含真哂道:“這怕什麼?只要二伯孃露出點跟別家相看的風聲來,外人自然就不會再猜疑二姐姐了。誰家相看不是花上幾個月的功夫?看不看得上且另算,反正沒看上許家就是。”
秦簡笑了笑:“那好,回頭我也給廣路寫信,叫他幫我解釋一下。他與宗室長輩有書信往來,正好替我辯白了。”
兄妹倆各自回去寫信。秦簡還跟秦含真約好了,等信寫好了,他會交給三房的人,代為送信。如今正值年關,承恩侯府上下繁忙,沒有多餘的人手去肅寧替秦簡送信了,但永嘉侯府的人手充足,又還有肅寧王府派來的信使在,多送一封信不過是舉手之勞。
次日,秦含真將寫好的回信,以及親手織的一對絨線手套包好,交付給祖母牛氏,連同秦柏那邊的回信與年禮,一併送回肅寧縣去。但等到將近午時,秦簡還沒過來送信,秦含真便等得有些急了。信使還要趕送回肅寧去,不可能耽誤太久的。她連忙打發人去隔壁尋秦簡去。
不一會兒,她派出去的人就轉回來了,稟道:“姑娘,長房那邊好象鬧起來了。二房大爺親自領著大姑娘來給四姑娘賠禮呢,二太太也跟過來了。不過,大姑娘哭著不肯下車,就在二門上鬧開了。”
秦含真驚訝得瞪大了雙眼。這是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