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去,連回米脂探望外祖母與舅舅一家都顧不上了。趙陌倒是一點異狀都沒有,寫信時仍舊親親熱熱的,送東西也沒斷過,好象她真是他一個親近的妹妹似的。秦含真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裡別提有多鬱悶了,偏偏又沒法跟任何人說。
她暗暗下決心,等到再次見著趙陌時,一定要好好罵他一頓才行!他當年說的都是些什麼混賬話?!問人願不願意嫁他,接著就緊跟上一句暫時不必回答,過幾年再說,連個開口的機會都不給她。
最可惡的是,末了他還叫她在回答他之前,別理會其他人。她哪裡有空理會其他人?她忙著呢!幾乎年年都要外出旅遊,走過的路加起來恐怕都超過萬里了,還要跟著祖父讀書習畫,跟著祖母學繡花管家。可不象他,說是忙著種田,其實還有空去撩撥小姑娘,琢磨怎麼給小姑娘打首飾,整天閒得不行!
秦含真心中忿忿,瞥了一眼那隻鐲子,撇嘴道:“在家裡戴這勞什子做什麼?快收起來。”只是說完,她又猶豫了一下,“改日出門的時候,再戴這東西吧。仔細收好了,千萬別弄壞。”
百巧脆聲應了,小心將鐲子收回鏡匣中,起身轉頭看見蓮蕊,瞥了她一眼,便抬起下巴,捧著鏡匣走了。
蓮蕊垂下眼簾,撇了撇嘴,來到秦含真面前,卻重新換上了笑容:“姑娘,二姑娘著染秋送帖子過來了,說是請姑娘明兒過府品茶賞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