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過麼?咱們家也就是看在蜀王份上,才給山陽王府一點臉面罷了。如今蜀王都不成了,我們還理會山陽王妃做什麼?他家要是來人,就跟他們說,我們剛分了家,正忙著呢,沒空去茶會。”
小薛氏有些不安:“太太……是不是先看看再說?興許蜀王那兒只是有驚無險?又或者長房與三房仍舊會去茶會?咱們跟著長房行事便是。若他們不去,我們不去也不打緊。倘若他們去了,我們卻沒去,那就太……”
薛氏沉下臉:“太什麼?我們都分了家了,便是兩家人。憑什麼叫我聽許媺的號令行事?!得了,這事兒我做主了。若是蜀王平安無事,茶會我們就照常參加。若是蜀王受了罰,他小兒子也不能過繼了,那咱們就只當不知道茶會的事。人家找上門了,我們就推說家裡人病了,他們總不能逼著病人上門喝茶吧?!”
小薛氏無奈地閉了嘴。薛大太太不安地勸小姑子:“姑太太,這樣是否不妥?蜀王府若是連王爵都革了,徹底敗落,咱們不讓儀姐兒嫁過去受罪,倒也無妨。但若是蜀王府只是受了輕罰,哪怕是降了爵呢,人家也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宗室。儀姐兒若能嫁進那樣的人家,還是嫁給嫡子,已經是難得的福氣,我們哪裡還挑剔得起呢?姑太太眼光太高了,可別誤了儀姐兒的前程才好。”
薛氏板著臉說:“大嫂不必再勸了,你們不知道朝中的事,才會覺得尋常一家宗室王府都是高不可攀的貴人。事實上京城裡有名有姓的王爺多了去了,有幾家比我們秦家更體面?人家還巴結討好我們呢,用不著儀姐兒紆尊降貴,委屈自己。她的婚事由我做主,你們就不必操心了。”
眾人見她拿定了主意,心頭雖有萬般意見,都只能閉了嘴,私下暗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