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發酸,偏又沒法坐下歇息。
疲勞的感覺一湧上來,喜鵲看向秦錦儀的目光中就沒有了耐性,忍不住冷笑道:“大姑娘哭了半日,還不累麼?我實在不明白你有什麼好哭的。你害人在先,如今受了罰,倒先哭上了,活象別人欺負了你似的。難不成大姑娘是想哭到二太太和大奶奶過來,正好向她們施苦肉計訴苦?我勸大姑娘別做白日夢了。往日不過是我們夫人不與二太太計較。二太太也就是不要臉,能在夫人面前拉得下臉來撒潑罷了。夫人真惱了,你們二房哪裡還能抵擋得住?大老爺的官職,還有薛家在外頭的體面,還有那些願意跟二太太、大奶奶以及大姑娘你結交的人家,誰不是衝著承恩侯府來的?你們二房不過是庶脈旁枝,就該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別天天想著吃裡爬外,佔著承恩侯府的好處,卻總想將承恩侯府踩在腳底下,實在可笑!”
秦錦儀被她說得氣憤不已,不服氣地說:“大膽賤婢!你怎敢說這樣的話?我們二房哪裡比不得你們長房了?我親祖父也一樣是皇后娘娘的親兄弟!雖然是隔母的,但三房又何嘗不是如此?你們憑什麼只看不起我們二房?!”
喜鵲聽得越發好笑了:“真是笑話,人跟人怎麼能一樣?大姑娘難道跟遜哥兒是一樣的身份麼?三房可是正兒八經的嫡支!二房如何能與三房相比?況且如今三房也有了侯爵之位,與長房平起平坐。二房只能沾長房與三房的光,才有今日的體面,有什麼可叫人看得起的?大姑娘若不服氣,只管叫你爹孃分家好了。分家出去,二房自個兒當家作主,豈不更自在?”
她輕蔑地瞥了秦錦儀一眼,轉身往門外走:“別以為長房與三房的姑娘們喚你一聲姐姐,你就真能拿著姐姐的架子教訓人了。庶脈旁枝的姑娘,處處跟嫡支的姑娘比,比不上就要耍陰招害人?我們夫人請回來教導姑娘們的先生,可沒教過你這個!夫人說了,秦家不是一般的人家,秦家的姑娘,有德無才,不過是性子沉悶些,有才無德,那就是禍害了!秦家可不能出禍害。大姑娘若不能改了自己的壞毛病,還是別做秦家姑娘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