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又跟我們夫人有何干系?許太夫人去世時就已經分好的產業,許大舅舅也是承認了的,我們夫人不過是說句實話罷了,大表嫂憑什麼埋怨她?若許家長房都是這樣的態度,也難怪夫人會生氣得病了。”
姚氏哂道:“這就是白眼狼了。我早說過,許家的人沒幾個好的,幫了也是白幫,他們只會理所當然地受人恩惠,卻不會感恩。夫人聽了只顧著與我生氣,半個字都聽不得勸,如今怎樣?我的話再沒錯的!”
牛氏輕咳一聲,看了看蔡勝男。蔡勝男會意地道:“這話也不能說得太絕對了,許家二房不是來探過病了麼?他們家看來還是懂禮數的。”
姚氏嗤笑一聲:“不過是藉口罷了!許二爺說是來看夫人的,其實跟我們二爺和三爺說話的時間更長一些。他就是奉了父命來打聽,不知我們二爺能不能幫他父親起復的。想著我們與大理寺卿是親家,安排許二老爺回大理寺任職,就是一句話的事。真是……才分家就想著做官了,倒是會鑽營!”
許家二房即將要與承恩侯府的小二房聯姻。姚氏當著閔氏的面說這樣的話,倒是沒什麼避諱。後者面上木無表情,只是蔡勝男卻有些替姚氏尷尬,她連忙低頭喝了口茶,正想把話岔開,秦含真已經先行開了口:“說起大理寺卿唐大人,二姐姐在唐家過得還好嗎?我有日子沒跟她通訊了,也不知她近況如何。如今這天氣太熱,也不知是不是又要下雨了,真叫人煩心。”
一說起女兒,姚氏就來了精神,笑道:“她好著呢,她婆婆可疼她了,還說要帶她去西山莊子上避暑。若不是我們夫人病了,我也想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