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過去,才被破壞了計劃?
沒辦法,陳良娣在宮裡的記錄不佳,敏順郡主更是對她極為厭惡,下意識就把她當成了反派,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秦含真心中存疑:“如果說陳良娣是要害陳良媛,又何必帶上楚良媛同行?這不是在找替死鬼,而是要找見證人吧?楚良媛背後有太子妃在,本身家族實力又不小,能這麼容易給她做擋箭牌嗎?要說楚良媛要害人時,拿陳良娣做擋箭牌,我還更相信一些。宮裡人人都知道陳良娣名聲不好聽,但楚良媛卻連敏順郡主都有所改觀,認為她是個不錯的人。真要找一個為陳良媛受傷害而背鍋的人,這兩人當中誰更適合,不是明擺著的嗎?”
秦錦春遲疑了一下:“這我就不清楚了。郡主只是順口一說,我們當時也沒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不過陳良娣倒是一再為自己辯解,說她根本沒做什麼,她本來就是誠心想過去與陳良媛結交的。只是太后娘娘身邊的嬤嬤從她心腹婢女翠芝身上搜出一個裝有麝香的荷包來,說是會對孕婦不利,大家便都懷疑,是她察覺到陳良媛有孕,趁著旁人還不知情,趁機下手暗害了。翠芝當場被押走,太后還越過太子妃,命陳良娣禁足。陳良娣當時都懵了,一再哭說自己冤枉,她事前真的不知道陳良媛有孕。翠芝被拖走時還大嚷那個荷包不是自己的呢。可又有什麼用?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兒?”
秦含真心裡更疑惑了。就算陳良娣真的事先知道陳良媛有孕了,想要下手暗害,也不會用這麼笨的方法吧?讓心腹婢女隨身帶一個裝有麝香的荷包?麝香這種東西,雖然傳聞會不利孕婦,但也要長期聞著才會導致不好的後果。就兩人見面那一小會兒的時間,能管什麼用?而如果不是事前知道陳良媛有孕,翠芝帶這麼一個荷包在身上,就真的只是一個香荷包罷了。麝香本身就是中藥的一種,也能做香料,這並不稀奇。倒是翠芝說那荷包不是自己的,有點奇怪。她自個兒身上的東西,還能是旁人悄悄兒塞過來的不成?那她還能察覺不到?直接說是自己無心之失,還更容易取信於人。
不過,太子殿下子嗣艱難,大皇孫夭折之後,這麼多年來,東宮就只有陳良媛有了喜訊,太后和皇上緊張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陳良娣也是作死了太久,在上位者面前留下了太多黑歷史,所以稍有一點兒嫌疑,就被認定是壞蛋了。就算她真的冤枉又怎樣?以前她幹過的壞事還少嗎?太后將她禁了足,又攆了她的心腹婢女,估計也是要防範她得知陳良媛有孕後,會暗中使壞吧?
想到這裡,秦含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只是她多提了一句:“陳良娣要是真有害人的心,找上楚良媛做擋箭牌的話,為什麼不把那個荷包放在楚良媛身上?留在自個兒的心腹手裡,還不是一搜一個準嗎?這根本不合邏輯!”
“邏輯?那是什麼?”秦錦春不解地歪了歪頭。
秦含真咳了一聲,轉了話題:“太后與皇上一定很高興,太子殿下也是對這個孩子期盼已久了。就是不知道太子妃那兒……如今說清楚陳良娣與陳良媛之間沒有勾結,她是不是就能對陳良媛有所改觀了?”
說起這事兒,秦錦春還有些鬱悶:“沒有,太子妃娘娘依然不喜歡陳良媛,倒不是覺得她與陳良娣有勾結,而是懷疑她二人鬧了內鬨。敏順郡主開解她,她還不肯聽,有些固執了。結果敏順郡主又生了一場悶氣,跟我抱怨了許多話。”
她頓了一頓:“我冷眼瞧著,只覺得太子妃娘娘對陳良媛有孕一事,似乎並不吃驚,面上的表情更象是懊惱。她還特地把楚良媛叫過去,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我出宮的時候,就看見太子妃娘娘身邊的岑嬤嬤在吩咐東宮總管,說是陳良媛有孕,養胎要緊,叫儘快安排楚良媛為太子殿下侍寢。”說著,秦錦春的臉有些紅了,“似乎太子殿下一直沒召見過楚良媛……”
秦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