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連水上的人家也都大賺了一筆。有人笑話說,全金陵城裡的官兒,只怕還沒有聚在內橋一帶的官兒多呢。”
牛氏嫌棄道:“這些官兒怎麼都不學好呢?”
一位族侄孫笑道:“那些官兒去湊這個熱鬧,倒也不完全是為了看美人。聽說昨兒元宵節,珠市有一場詩會,江南幾省有名有姓的詩詞名家去了十好幾個,金陵城裡的讀書人,誰不想去瞻仰他們的風采?還有那有名的李仙翁,李大家,寫了好幾出有名的戲,他也來了,聽說最近出了大作,已經編排好了,就等著在這回花國盛會上首演呢。訊息一傳出來,人人都想要看看新戲是怎麼樣的。因著有他,好些個曲藝名家都來了。這樣的機會可不常有,金陵城裡的人,誰不想去見見世面呢?便是外地的人也想去的。”
他說的這些人,牛氏一個都沒聽說過,秦柏倒是微微動容:“若果真如此,倒是值得去見識見識。”
牛氏好奇:“果真有這麼好麼?”
秦柏笑了:“太太也可以看的。即使不去內橋,也沒什麼。李仙翁的戲首演過後,若是評價好,總會有達官貴人請他去開堂會。我們打聽一下訊息,看他去的是哪一家,向主人家討個帖子就是。”
他們四人說得熱鬧,秦含真卻坐在旁邊微微出神。她伸手暗暗扯了趙陌一把。
她覺得,這個花國盛會,要是利用好了,興許也能派上不小的用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