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我們之後離開了京城,也許是他們中的某個人把訊息帶到了大同。何氏聽說後,覺得自己曾經為晉王世子出過力,所以想要上京投奔去了?”
秦柏撫須不語。牛氏、虎伯與虎嬤嬤都是一臉“你在說笑嗎”的表情在看著秦含真。秦含真乾笑了兩聲,小聲問:“這個腦洞很荒唐嗎?”
說不上荒唐,只是感覺八杆子打不著罷了。前晉王世子趙碤不過是得了區區一個輔國將軍的爵位,能養得起多少奴僕?何氏就算有個曾經是晉王妃私產莊子管事的兄長,也沒那個臉巴上去吧?人家能知道她是誰?她與其去找趙碤,還不如找兒子算了。
秦柏啞然失笑,輕輕叩了一下孫女兒小腦袋:“好了,不要再胡思亂想。祖父會寫信回京城,讓你父親命人留意的。興許何氏有別的打算,興許她去的並不是京城呢?她只是讓馬車往京城方向趕罷了。那個方向上,還有許多其他地方呢。”
秦含真縮了縮脖子:“好吧,我聽祖父的。”她看了看那封信,還是忍不住再添了一句,“祖父讓盧嬤嬤再查一查唄?我想知道跟何氏一道離開臨縣的,到底是不是金嬤嬤?她是什麼時候又跟何氏混在一起的?”
她就是覺得這裡頭很有問題,可能沒什麼依據,只是直覺如此。不把事情查清楚了,她無法安心。
秦柏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你既然有主意,就自己給盧嬤嬤寫信去吧,只別忘了分寸。”
秦含真頓時露出笑來:“是,我知道了。祖父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