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病。我大姐姐比你差遠了。今兒我先替她給你賠不是,改日再勸她親自來向你認罪道歉。”
這話倒說得秦含真心中暗道一聲慚愧了。秦錦春是個三觀正的好孩子,自己在她面前裝模作樣,似乎不大好。
秦含真笑著拉起秦錦春的手,道:“四妹妹,你有這個心就行了。不管大姐姐做了什麼,她是她,你是你。我心裡仍記得你是我的好妹妹呢。”
秦錦華也連連點頭,伸出手來拉住了她倆的手。
秦錦春這才稍稍振作了一點,臉上也露出幾分笑意來。
秦含真趁機打聽:“大姐姐方才怎麼哭了呢?雖然今兒她錯過了宴席,但日後宴席有的是,錯過了就錯過了。大伯祖母雖然有些嚴厲,但也是因為大姐姐有錯在先。大姐姐誠心反省,向大伯祖母認錯就是,用不著哭得這麼傷心吧?”
秦錦春嘆氣道:“我起初也是不明白的,剛才聽了丫頭的話,才醒過神來。平日府裡的宴席雖多,但比不得今日來的貴人更多。光是我去見過禮的,就有好幾位國公夫人、侯夫人,以及幾位尚書府、大學士府的女眷呢。二姐姐見過的,想必更多?”她們姐妹身份不同,待遇也有著些微的差異。
秦錦華點頭:“還有幾位在京城的大長公主、長公主、王妃、郡王妃、世子妃、郡主、縣主等等,尋常的宗室女眷就不必提了。園子裡擺了二三十桌呢,香雪堂裡都坐不下了,還要在香雪堂左右搭了棚子,設了十來桌,專門用來招待父親、三叔還有四叔的同僚們的親眷。”
秦錦春道:“這就是了。今兒來的貴人們多,嬤嬤們都說,京城裡的貴人都幾乎來全了。換了是別的宴席,哪兒能到得這樣齊?大姐一心要在宴席上出頭露臉,為此練了好久的琴。錯過了今日,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這樣的機會了。她已經十二歲了,虛歲十三。祖母和母親都為她的婚事犯愁呢,一心想讓她嫁個好人家。她們盯上的就是今兒來的貴客們。”
秦錦華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