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正式收徒,頂多是見許大表哥性情不錯,偶爾指點一二;而那些願意收許大表哥為徒的,許家又看不上,這才耽誤下來了。”
秦含真吐嘈:“真蠢。難道拜師求學,就真的僅僅是為了有個老師能指點功課而已嗎?師門人脈也是人脈,因為眼界太高就主動放棄什麼的,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許家遇事就只會求許氏與承恩侯府,半點都沒想過靠別的人脈,真真是被許氏寵壞了。秦含真回想自家祖父秦柏,收了幾個學生,彼此互愛互助,又與秦柏的幾位友人門下相處融洽。這難道不是一個關係網?人脈這種東西,不是隻能靠姻親得來的。許家也算是世代書香?淨挑些歪門左道走。
秦簡也在為許崢嘆息。他如今是越發覺得許崢可惜了。不過,可惜歸可惜,他並沒有強烈要拉表兄一把的意思。他自己為了備考與準備婚禮,就已經忙得喘不過氣來了,哪裡還有閒情逸致,去惹許大奶奶不高興?
他對秦含真道:“祖母聽許二奶奶提過許大表哥出行的事後,也曾問過許大奶奶。不過許大奶奶說,眼下許大表哥以備考為要,想要出門遊歷,大可以等到會試與殿試結束後再說。”他估計,祖母許氏已經猜到明年會有恩科了,如今就只剩下幾個月的功夫,因此許氏沒有強求。
秦含真很想說下科會試要是許崢落榜,再出門去遊歷確實挺合適的,但話還未出口,趙陌就從門外急匆匆趕了進來。
秦含真見他臉色大變,不由起身問:“出什麼事了?”秦簡也關心地站起來詢問。
趙陌皺眉道:“剛剛我從宮裡回來,見到有邊鎮急報從街上急馳而過,往宮門方向去了。只怕是遼東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