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能感受到你是在什麼環境長大的。最近一些年,因為各種原因,從前的事情很少有人提了。
在我剛出生的年代,還有很多女嬰被溺死,古往今來,冤死枉死的女性更是數不勝數。代價她們替我們付過了,現在輪到男人了。”宋雨用她一貫的平和態度說道。
高山琢磨了半天,“為什麼呢?”
宋雨的回答很實在,“沒有位置可以給他。艦上管理者的椅子,我不想留給任何男人,副艦長降職成普通居民,隱患又太大了。”
高山想著那句“你們會去衝擊火種庫嗎”沒再說話。
媽媽從小教會她一句話,是看問題的基本法,“你要看誰受益。通常來說,誰受益,誰就是幕後主使,人不會做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
現在死了這麼多男人,又擼下去一串委員,受益人——是兩位副艦長,還有接下來要從實務管理崗選進委員名單的人們。
由於年齡和崗位問題,杜景明不在這一批候選名單中。
這樣看來,說誰有私心,也不能說艦長有私心。她自己在這件事情裡的受益,都比艦長大。
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她還沒有想清楚。
比如那句“男人對人類和文明都沒什麼幫助”。
叛亂事件迅速結案,六名衝擊火種庫的從犯因“反人類罪”被判槍決,男性委員因為“知情不報”全部降成普通居民。
委員會的席位空出了二十六人。
在下一次稽核委員名單的會議中,宋艦長再次語出驚人,“我們應當修改一些法律。”
高山默默地算了一下時間。
根據《生態艦航行法》——對她們來說就是《長江號航行法》,在離開地球一百個航行日後,華夏國承認生態艦脫離母國而獨立,擁有修改法律的權利。
這樣算來,叛亂事件發生時,已經過了一百個航行日。
艦長就是因為這個,才說出了“非常時期”這句話?
她好嚴謹。
“限定艦長與副艦長性別為女性、限定所有委員性別為女性、限定各部門正副部長性別為女性、允許火種庫值班人員持槍……”
一項又一項的提議從宋艦長嘴裡說了出來。
“還有什麼法律是你不想改的嗎?”高山忍無可忍地拍了桌子。
旁邊的人拽了拽她的衣服。
“《長江號航行法》第兩百六十五條,也就是華夏母國《婦女權益保護法》第五十一條。”宋雨看著她回答道。
高山原本只是質問,如此準確的回覆,反倒讓她卡了殼。
《長江號航行法》第兩百六十五條……是什麼來著?
旁邊的人把電子屏遞了過來。
“婦女有按照艦上規劃進行生育的權利,也有不生育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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