摺,像個孤勇的戰士一樣去會見了老路的媽媽。
「阿姨,既然到現在您仍舊無法接受我,那麼這場婚姻繼續下去也是更大的悲劇,您看不上我,抱歉我也看不上您,不是沒了老路我就嫁不出去了,之所以忍讓到現在,完全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可我想沒有必要了,強求的事情,終究是不能圓滿,我只想說,無論是他的錢,您的錢,我從沒放在眼裡過,我們就此兩斷吧!麻煩以後給彼此留點顏面,我一直認為這是處世的基本道德,您觸我底線了。」
鄭晴把三萬塊錢的存摺拍在桌子上,這些日子訂婚還有買禮品路家為她花的錢,她通通折現放在了存摺裡,只多算,絕不少算。
她這人從來這樣,總是悶不吭聲地在一些細節的地方堅持著別人或許以為完全沒必要的驕傲。
但是唐瑤覺得她做得是對的。
那天即便鄭晴把話說到那個份上,老路的媽媽還是對鄭晴灌輸歪理,更讓鄭晴覺得灰心。她沒再廢話,把存摺放下,就轉身,像個女王一樣挺直了背離開。
當然,唐瑤沒機會看見鄭晴的風姿,她自顧不暇,泥菩薩過江,根本就沒能覺察到鄭晴的不對勁。她見著鄭晴的時候,鄭晴已經完全沒了女王的風範,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她躺在書店的閣樓裡,一間矮小狹窄的休息室,她曾在這裡和老路吃飯,休息,擁吻,做愛,那些甜蜜和悸動,午夜揮灑的汗水,那些曾經以為堅不可摧的東西,到最後只剩下一張屈辱的又無奈的存摺。
唐瑤一直拍著她的背,像母親安慰孩子一樣安撫著她,可是一句話我說不出來,生活的糟亂,遠非一句話能夠安撫,她怕自己的立場會影響到鄭晴,或許會讓事情更加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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