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無法表達的需求,他想過秦思妍嗎?是有的,在某些夜裡,被擾人的春夢鬧醒,會心癢難耐,那時候秦思妍已經發育的很好了,她個子在同齡人中偏高,身材在同齡人中也處於發育過好的一列,有時候盯著她的胸口會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按上去看看是不是想象中那麼柔軟。
想起她的時候,全身的血液會凝在一處,帶著又硬又脹的感官刺激,讓人目眩神迷,後來呢?後來有一次他被同學邀請去家裡複習,結果卻是對方藉著複習的名義在老式dvd機裡放片兒看,他懷著一種學習和瞻仰的態度看了不到十分鐘,呼吸甚至還沒來得及紊亂,不知道從哪裡接到線報的秦思妍就衝了進來,揪著他的耳朵把他揪了出去,那兇悍的樣子跟碟片裡女人柔軟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從此做春夢再也不敢把她當物件了。
久而久之,他就下意識覺得她屬於硬邦邦那一掛的。
直到前幾天把她壓在身下……哦,或許是被她壓在身下,喝了太多的酒,雖然沒有醉,但總覺得那天的意識不太清晰,就記得那一地的狼藉,她柔軟的腰肢,觸感很好的兩胸,還有緊緻的某處,擠進去的時候,彷彿整春天的光景都在渾身饒了一遍,那種戰慄的興奮和迎著浪頭翻滾的刺激,讓他有點兒忘乎所以,愣頭青似的在她身上橫衝直撞,像個癮君子一遍一遍地索要,最後趴在她的身上,覺得那一刻死去也不可惜了。
有一點兒她說的對,他對的沒有企圖,但是——“心裡沒有企圖不代表身體沒有,你說過,我太年輕,太年輕就容易分不清自己想要什麼,是吧?”他湊近了她,用一種很輕很曖昧的語氣說,“或許我早就想要你了,只是連我自己都還沒發現。”
那句話裡暗示的資訊秦思妍自然能聽懂,可是愛情這種東西,真的是很難琢磨,她已經不想再費心去猜了,也不想再等了,痛苦的煎熬有時候是一種快樂,可這種快感消磨成疲憊之後,想要放棄的時候,就像山崩和海嘯,轟然而至,速度奇快,而且沒有回頭路的。
於是秦思妍欲言又止了一會兒還是說,“小莊,你冷靜冷靜我們再談吧!”
丫就沒見過這麼油鹽不進的女人,女人耳根子軟的狗屁結論究竟是誰得出來的?
操!他在心裡狠狠地罵了句,可到底是沒表現在臉上,說起來也奇怪,明明以前他在她面前放個屁都能從容地面不改色,飈髒話毫無心理負擔,這會兒上了床反而想維持著那點兒人模狗樣了。
這感覺真不妙,於是又重重地哼了聲,“你覺得我大腦不清醒?我特麼要是大腦不清醒這會兒直接把你拖酒店裡再來一次了!”口頭交流不行就來原始的身體交流。
秦思妍一把捂住他那張吐不出來象牙的破嘴,恨不得拿針給縫起來,周圍已經有人微微側頭看向這邊,帶著顯而易見的看熱鬧眼神。
安安猛地把頭埋在景博軒懷裡,好羞恥,聽不下去了!
為了太太純潔的心靈,景博軒體貼地替她捂上了耳朵,一臉“朕心甚慰”的表情看著對面的莊衍,頗有種兒子長大成人的感覺,照這不要臉的趨勢,攻陷對面的女人還是指日可待的。
顯然男人的思維和女人的思維不在同一個次元,秦思妍這會兒拆了莊衍的心都有了,氣急敗壞地壓著聲音罵他,“大庭廣眾的,能不能說人話?”
“那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我就說嘛,門口開個房去,隨便你怎麼聊,我絕對完美配合。”
安安偷偷扒著眼看了看秦思妍,可憐的閨女,氣得臉都紅了,偏偏她要臉,不好意思在公共場合發作,只好憋著,那副像是害羞引發的面頰通紅的樣子,估計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正在被求婚呢!
安安趴在景博軒耳邊兒問,“你們男人是不是對這事都無師自通啊?”怎麼騷話一個比一個說的順溜。
景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