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還有人主動追求他,去他常去的餐廳偶遇, 高爾夫球場陪他打球, 溫言軟語, 浪漫驚喜,各種花樣做盡,陸堯只是紳士禮貌地說謝謝,然後拒絕。
圈子裡都知道,陸家這位太子爺不好撩撥,只當他閱盡千帆,見多識廣,對諸多女人的小把戲見怪不怪。
誰能想到,這位現如今娶了老婆,因為老婆不解風情被氣得跳腳呢!
“生什麼氣呢!氣壞了也沒人哄,多可憐。”沈遇笑話他。
陸堯嗤了聲,“閉嘴吧!”
喝完茶,時間也差不多了,他起身繫上西服釦子,旁邊侍應很有眼力地把大衣遞上去。
“你老婆身價翻了十幾倍,有壓力沒?”沈遇突然想起來。
陸堯整理袖子的手一頓,笑了,“沒有,我不介意吃軟飯,我可以在家洗衣服做飯帶孩子。”
沈遇:“……”
???
自從陸堯知道沈林歡喜歡他,整個人尾巴都要翹起來了。精神都不正常了。
陸堯離開茶室,上了車,司機問他,“陸總,我們去哪兒?”
“回家一趟。”
說著,撥周管家的電話,問:“夫人起了嗎?”
周管家說:“起了,剛起,還沒吃飯。”
“跟她說,我待會兒接她去上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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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陸堯和沈林歡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班挺久了。
如果總裁沒走,總裁辦慣常會留值一個人,以備總裁不時之需。
但今天沈林歡在,所以大家都下班走人了。
四十九樓空無一人,陸堯牽著沈林歡的手,沈林歡有些不情願。
因為她覺得很難受,膝蓋剛剛磕到了,這會兒隱隱作痛,沈林歡脾氣硬得很,身體倒是嬌氣,磕到碰到就很明顯的痕跡。
陸堯走了會兒,才察覺到她走路很慢,瞧她一直低頭,然後順著她目光看到了膝蓋,很顯眼的痕跡,陸堯想起來了這是什麼狀況下留下的,於是挑了下眉,過去抱她。
沈林歡拒絕了,“不用,我自己可以。”
陸堯特別煩她說句話,他想起她前段時間搞博盛的時候,那時她也是這樣的話:“沒事,我自己可以。”
那時他只當她替沈伯瑾辦事,不方便告訴他,於是強忍著脾氣,說行。
後來知道她單槍匹馬搞沈家的時候,他只恨自己為什麼那麼聽話,她說不用他就真不管。
又覺得從沒見過這麼固執、脾氣這麼硬的女人。
她那天笑著說:“陸堯,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幾乎瞬間他便明白想明白了大半。
想起沈林歡平靜地說:“如果你信得過,沈家那邊我來對付。”
那時他並未放在心上。
她說這句話,他才驟然回想起她那天說話的語氣,認真而倔強,“陸堯,答應你的,我會做到。”
再往前是她答應他會好好過。
明明一副冷血無情的樣子,卻什麼都記在心裡。
她可真是太能耐了呢!
以為自己鐵打的吧!
她拼死拼活隱瞞的事,他也終於知道了。
沈林歡不再接沈伯瑾的電話後,沈伯瑾的老婆趙清月崩潰了,她親自去求沈林歡放過沈林傑,但沈林歡沒有鬆口,警方去醫院錄口供的時候,沈林歡是實話實說的,她說:“沈林傑一直知道,我是他父親和我母親苟且生的孩子,但不確信,那天晚上他去找我,我親口告訴他了。他罵我孽種,就不該生下來,然後猛地按著我的頭往牆體凸出的鋼筋鐵釘上砸,我奮力避開了一點,他看到血之後遲疑了,然後我把他推開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