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叫您失望。”
或許她再年輕兩歲,可能會答應,她是個喜歡冒險、嘗試新鮮事物的人。
況且就今天見到的韓瀟瀟的狀態,如果是她,不會好到哪裡去,小時候都幻想做明星光鮮亮麗,其實光鮮亮麗的背後,是多少看不見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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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錢給她開門的時候,忍不住笑著問,“談得怎麼樣?有沒有意願做大明星?”
昭昭搖了搖頭,不理會她的調侃,“哪裡那麼容易。”
“娛樂圈,的確是很殘酷。多少人擠破腦袋,連入門都無門,你看橫店外頭,每天多少的群演擠在那裡,多少人跑著龍套,揣著大明星的夢,然而只有極少人跑龍套跑成名了,更多的是籍籍無名,慢慢被現實磨掉志氣。”
“資本匯聚的地方,殘酷是肯定殘酷的。”昭昭門外漢,也不好多作評價,“只是我沒什麼興趣,不然我倒也不排斥試一試。”
從小,寫作文都在寫:我的夢想。
夢想做大明星、作家、科學家、醫生、老師……這些體面叫人尊敬的工作,會得到老師的表揚,家長的讚許。
昭昭沒有夢想。
她想做大明星、作家、科學家、醫生、老師……都想。
也都不想。
沒有奮鬥目標,沒有理想,這是很多時候,昭昭的自我評價。
她考上了不錯的本科,上了研究生,畢業的時候卻沒有一份體面的工作。或許她應該接受大學的邀請去做一個大學教員,受人尊敬,工作穩定,五險一金,各種節假日,和一群年輕人待在高等學府裡,被知識和朝氣薰陶,想來是個不錯的工作。
但是昭昭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她開了家紋身店,又開了家服裝工作室,都是和朋友合夥,她不太管事,出資、做自己能做的部分,她做得很開心,但在別人眼裡,她本不該這樣“墮落”的。
這也是很多人覺得,她胡鬧任性的原因。
昭昭快睡著的時候,忍不住對錢錢說了句,“其實,我很羨慕,那些一開始就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的人。比如喬琰,他從小就決定以後要做一名醫生,並且做到了。還有那些不知道做什麼,但命運給它選擇了什麼,都能持之以恆堅持下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支援
病態
離我遠點兒,好不好?昭昭。
——喬琰
喬琰又做了噩夢,夢裡昭昭說,她以後不喜歡他了。
他把昭昭囚了起來,用一種病態的偏執的佔有慾,把她控制在身邊。
醒過來,一身汗。
他起床去洗了臉,摘了眼鏡的視力,近距離看鏡子都有些模糊,但那雙眼裡的猩紅,還是顯而易見。
他凌晨打電話給自己的心理醫生,那位小鬍子的年輕男人,很意外地說:“你已經好幾年沒有聯絡過我了,我還以為你已經沒事了。怎麼,又不舒服了?”
喬琰窩在露臺的藤椅上,眯著眼,看夜裡的星辰,星星很亮,但月亮更亮,有一個詞叫眾星拱月,彷彿所有的星星,都是為了襯托月亮而生。
他說:“有一點,大概。只是做了個噩夢,夢裡的我很偏執,偏執到……病態。”大約心理醫生有一種魔力,那些你不願意說給別人,甚至自己聽的話,卻願意對他傾訴。
他的心理醫生明燁經常會告訴他,“還能傾訴,就一切都還好。”
明燁的聲音顯出幾分剛睡醒的慵懶,低沉卻安撫人心,“那個,你喜歡的女孩兒?喬琰,那只是個夢。”
“我知道。”但害怕,有一天他失控,夢和現實就會分不清。
“不要那麼草木皆兵,你很好,很棒,並沒有做出過什麼出格的事。你應該相信,你能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