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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輕恩,委屈的看他:“可我就是覺得不舒服。”
傅博言失笑,伸手圈了下暖暖的手指,暖暖沒太在意,繼續說著:“其實出來也沒事,但我就是害怕會碰到她,然後想起小時候的那些事情。”
低頭看著暖暖的手指,傅博言輕輕的安慰著她:“不會的,放心吧,你還記得醫生跟你說的事情嗎?”
“什麼?”暖暖微怔,沒一會便反應了過來:“你是說要去面對才能徹底走出來是嗎?”
“嗯,是這個道理,你害怕去面對嗎?”
聞言,暖暖思忖了須臾,才搖了搖頭:“說不怕,但其實是恐懼的,但要是說害怕,好像我現在這個年齡,也沒什麼好害怕的,又不是小時候那麼傻,真的什麼都不敢告訴爸爸媽媽。”
傅博言點頭表示贊同,頓了頓才問暖暖:“所以,你想去見一見那個人嗎?”
“誰?”
傅博言看著她,跟她對視著。
暖暖一愣,有些詫異:“你知道那個人在哪裡?”問完之後,暖暖又覺得自己有點傻,傅博言如果真的想知道,辦法多的是,只不過暖暖覺得詫異的是,傅博言會因為這個事情去麻煩他的父親。
她咬了咬下唇,抬眸看向傅博言:“你…爸爸知道這個事情?”
傅博言嗯了聲:“別在意,我提過一次,他們對你只有心疼,沒有其他的。”
暖暖嗯了聲,抱著他的腰蹭了蹭,撒嬌道:“怪不得。”
怪不得她還有一點要交代。
然後就要求婚啦!!!
求婚結婚,差不多就完結啦。
發燒
夜裡, 暖暖做了一個夢。
夢中與那個人見面的場景重疊在一起。
其實她進去了大概五分鐘的樣子, 那人跟她道了歉。
暖暖想, 還好,等來了這一句無力的話, 雖然道歉了, 可也只能是代表自己放下了過去,對於那個人,她依舊原諒不了。
不說是給自己造成了童年陰影, 就是從其他方面來說,這種行為也是不被允許的。
暖暖不知道該如何去解說, 但好在,過去離她遠去了。
她很幸運, 自己去面對了, 以後,終將會永遠的放下這件事情。
從夢中醒來的時候,窗外只有淡淡的月光灑落進來,照亮著漆黑的夜空。
下午從那裡出來之後,她便跟著傅博言回了他家, 第二次過來, 但卻完全沒有疏離感, 就像是跟回自己家一樣的輕鬆自在。
連婉對暖暖,一如既往的好。
暖暖伸手揉了揉眉心,從夢中驚醒了,一時間也睡不著了。
她抬眸看向旁邊睡著的人, 彎唇一笑,剛準備掙扎起來,便被傅博言扣著腰,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去哪兒?”
暖暖失笑,“上廁所。”
“去吧。”傅博言這才放開抱著她腰的手。
沒一會,暖暖從洗手間出來後,傅博言抬眸看她:“做夢了?”
“嗯,你怎麼知道?”她詫異的看向傅博言。
傅博言彎了彎唇,伸手壓了下她睡的有些凌亂的頭髮,“嗯,你掙扎的有點厲害。”
聞言,暖暖失笑,往他的懷裡鑽了鑽,忍不住說著白天的事情。
“其實,現在好像也沒有那麼的恨她了。”
“嗯,都過去了。”傅博言把人攬入懷裡,緊緊的抱著。
暖暖把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面,蹭了蹭道:“是啊,都過去了,你是不是用了點其他的手段?”
不然,又怎麼會現在還被關著呢,按道理來說,應該是要出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