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暖暖抿唇,把自己剛剛想的事情跟傅博言直說了。
“你還記得那個保姆嗎?”
“記得,怎麼了?”傅博言的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暖暖嘆息了聲:“明明她也已經受到了懲罰,但我卻依舊覺得不太放心,我很擔心她會再次出來,再次傷害我,你說我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很不好?”
其實暖暖自己也覺得,自己會不會太過自私了。
但那種對那個人的恐懼,好像是油然而生的,消散不下去一樣,只要一想到,她就會覺得害怕,即使是過了這麼多年,也依舊如此,很難改變這根深蒂固在自己腦海裡的東西。
傅博言低應著,開導著暖暖道:“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