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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貴姰的聖寵是燕宣、慧嬪、淑妃那些人根本不能比的。嘉貴姰的祖父是永安帝的老師,是當朝一品太師,嘉貴姰的父親是正三品通政使兼內閣學士,都是實權的官職。嘉貴姰更是永安帝的青梅竹馬。皇后是明宗皇帝欽點,惜貴妃是太后欽點,只有他,是得了永安帝的喜愛被封為側嫏。永安帝甫一登基就封他為貴姰。惜貴妃卻是永安帝平叛了三王之亂後在太后的勸說下才被提升為了貴妃。更別說嘉貴姰還生下了皇長子,地位更是無人能撼動。可燕宣卻說是因為怕了慧嬪身後的皇后才不敢說出這件事,這不是打嘉貴姰的臉又是什麼?

燕宣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尚且如此絕情,那對自己呢?這人有朝一日若能一步登天,自己怕都要成為這人的眼中釘了。只這一件事,嘉貴姰就看透了燕宣的本性。嘉貴姰自嘲,他竟然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行了,別磕了。」

燕宣停下磕頭,額頭上卻已經磕出了一個血窟窿。嘉貴姰視而不見,拿起茶碗抿了兩口茶,才說:「起來吧。」

燕宣不敢起,嘉貴姰放下茶碗:「都楞著幹什麼?」

嘉貴姰房裡的兩位寺人立刻上前強行拽起了燕宣,閔樂惶惶然地站起來。燕宣不敢再回去坐下,嘉貴姰也沒叫他坐下,只是安靜地喝茶。燕宣心裡七上八下的,祈禱千萬不要是因為卓季,聖上才冷落了他。

「主子,奴婢打聽到了。」昌安急匆匆地回來,下意識地就要附耳。嘉貴姰抬手:「說吧。」

昌安立刻明白了,主子就是要他直接說出來。昌安瞟了一眼面色惶惶的燕雅人,微彎下腰說:「主子,一月前的晚上,陛下確實去過西三院。」

燕宣的眼睛絕望地瞪大,身子一晃就癱坐回了地上。閔樂嚇得不知所措,費力去扶主子。嘉貴姰皺眉問:「陛下與卓季見面了?」

昌安搖搖頭:「奴婢只探到陛下確實去了西三院。還是奴婢問了西三院的管事。西三院只住了卓寶林主僕三人,那位管事當時並不在西三院,他也是事後才知陛下去過。」

燕宣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嘉貴姰則是心生疑慮。即便陛下知道了西三院有一個素未謀面的寶林,也應該不至於有這麼大的氣性。慧嬪可是剛生了三皇子,一個雅人和一個生下皇子的妃嬪,陛下就是再生氣也會選後者。陛下若是覺得委屈了卓寶林,召他侍寢便是,或是直接封個雅人,又何必如此遷怒?

「陛下那晚可有在西三院過夜?」

「沒有。陛下進去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出來了。」

永安帝那晚帶著的人除了貼身寺人外,就是御內侍衛。沒有人敢,或者說「能」從這些人的嘴裡問出永安帝不想人知道的事情。所以具體的情況,昌安也查不到。

嘉貴姰緩緩吐了口氣,對燕宣說:「你先回去吧。若真是因為此事,你也只能先等陛下消氣了。」

「貴姰俍俍,侍身知錯了……求您救救侍身,求您救救侍身……」燕宣跪走到嘉貴姰的面前,哭著求饒。

嘉貴姰抬了下手:「陛下現在應該還在氣頭上。後宮的妃嬪、侍嫏都是陛下的,有一個卻被藏在西三院三年陛下都不知,陛下如何能不氣?你且等陛下氣消,到時你跟陛下認個錯,陛下該不會再計較。」話中卻沒有半點他會為燕宣說好話的意思。

嘉貴姰擺擺手:「本宮乏了,你退下吧。」

燕宣知道自己必須得走了。重重磕了三個頭,燕宣在閔樂的攙扶下,失魂落魄地走了。他走後,昌安憤怒地說:「主子,真看不出燕宣竟是如此忘恩負義之人!奴婢看,他哪裡是怕得罪慧嬪,他壓根是趁此除掉一個可能威脅掉他得寵的敵人!主子,這種人您可千萬不能留情!」

嘉貴姰也沒想到自己也有被雁啄眼的時候,他沉吟道:「陛下如此遷怒,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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