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尾還畫了一個吐舌頭的鬼臉。
康靖帝急得頭都暈了:「來人!給朕去追!去登州!去泉州!」
齊王搭乘的齊王號蒸汽帆船上,齊王世子南容修晴跟做賊似的摸到一間下人房門外,敲敲門。得到裡面的人準許,他推門進入。
「修晴!」
穿著寺人服的寧王笑著撲過去:吆吆「已經安全了是嗎?」
只比自己的這位皇叔小了不到2歲的齊王世子苦著臉說:「皇叔你是安全了,我要慘了。」
萬臻捏捏侄(弟)兒(弟)的臉:「安啦安啦,我會讓皇兄下手輕一點的。」
「皇叔……」世子要哭了。
奉天殿,新皇在大發雷霆,又心焦不已,並且苦惱該怎麼把這個糟糕的訊息告訴父皇,派誰去吃父皇的雷霆震怒。
站在船頭,早已克服了暈船的齊王遙看海面,對未來更加充滿了信心,還不知道「噩夢」即將來臨。
列車上,卓季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耳邊是某個男人與臣子們三國殺的歡鬧聲。
「母父,父皇不同意,怎麼辦呀。」
「嗯,母父精神上同情你。」
「母父,要不,我先斬後奏?」
「你這句話我沒有聽到。」
「嘿嘿……」
兒子,這個時候你應該已經在海上了吧,好好享受你的出海旅程吧。
「萬箭齊發!」
「太上皇,我覺得您是內奸。」
「我覺得太上皇是反賊。」
「出牌出牌,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呵呵呵……」
第一次看到如此活波的兒子,太后覺得,兒子提前退位也不是一件壞事,兒子確實是該歇歇了。
南西州,當地土著最大的部落首領帶著幾十名族人來到對於他們來說已算得上奢華的齊王府門外,要求與齊王面談。齊王府的管家小心翼翼地告訴這位身高近2米,體魄有他兩個半壯的土著首領,殿下回俁國了,歸程未知,待殿下回來,他一定立刻稟報。
首領把手裡的骨頭棍子往地上一插,棍子就進去了一截,哋弋看得管家後脖子發涼。
「我在這裡,等他!」
首領用很不標準的俁國官話生硬地說。
管家賠笑臉:「可以,可以,我給您準備些茶水點心。」
說完,管家就一溜煙跑了,好似身後有惡狼。不過對於管家來說,西洲大陸上的土著比惡狼還可怕。他可是親眼看到過這個經常不穿上衣的男人可以徒手跟狼搏鬥,還把狼給打死了。跟這些土著,只能軟著來,絕對不能硬碰硬。除非你想用槍炮徹底跟這裡的土著撕破臉。
船上,被二皇兄狠狠揍了頓屁股的寧王厚臉皮地抱著皇兄撒嬌。打也打了,訓也訓了,齊王也不能命令船隊掉頭,只能把寶貝弟弟帶在身邊了。
「到了那邊你必須聽話,不許亂跑。西洲大陸的土著非常彪悍,隨便一個男人就能單手把你這小身子板舉起來。」
「二皇兄放心,我絕對聽話。」
「哼!你已經沒有信譽可言了!」
如果齊王知道,把弟弟帶在身邊的後果是給弟弟招來那樣一個野蠻人,他此刻絕對會下令船隊掉頭,把弟弟送回去,堅決杜絕一切讓那個野蠻人見到弟弟的機會。可惜,有錢難買早知道,當齊王帶著寶貝弟弟回到他位於南西州的齊王府時,在王府外等著他的野蠻人,一眼,看到了他身邊的寶貝弟弟。
和皇兄一起站在床頭,一點都不暈船的南容寶檸舉起雙臂:「西州,我來啦——」
海中,海豚露出,彷彿聽到了一個人類的聲音。齊王摟住弟弟的肩膀,面帶笑容。齊王妃在後面喊:「萬臻,回屋塗點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