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事關重大,朕考慮考慮。」
「是。」
永安帝正想說關明輝你可以退下了,這邊關明輝又道:「陛下,現已入秋,邊境各國都必須要防,大將軍不在京城著實不便,不知大將軍何時可以回京?」
永安帝一手扶額,張弦這時候在外面喊:「陛下,定遠將軍求見。」
永安帝深吸了口氣:「宣。」
定遠將軍、定國將軍潘蘞之的長子潘北谷大步走了進來。從潘北谷的名字就知道潘蘞之駐守北谷的決心。潘北谷一進來,就單膝下跪:「陛下,臣懇請前往北谷,與家父共同駐守北谷!」
朕只想你們現在趕緊出去,讓朕先解決了某位不安分的侍嫏!永安帝又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氣,一聲呻吟被他險險地壓制在了嘴邊。卓季柔軟的口腔含住了他的一顆龍卵!永安帝一手握拳,一手包住拳頭,表情鎮定地開口:「你起來。」
潘北谷站起來。
永安帝:「你也認為,塔爾金部會進犯北谷?」
「塔爾金部狼子野心,我朝三道大旱不久,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塔爾金部已經開始入冬,他們一定會在大風雪來臨之前進犯北谷!陛下,臣懇請陛下準臣前往北谷!」
「要不要你去,朕自有決斷。你莫要衝動。」
這時張弦又在外頭喊了:「陛下,年尚書求見。」
永安帝眼睛都要綠了:「宣!」
卓季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手口不停。沒錯,他就喜歡撩撥永安帝!年慶求見聖上為的是稅制改革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一個個都不甘落後,年慶來了沒多會兒,吏部、禮部和刑部尚書都來了。最近兵部、戶部和工部尚書在皇帝面前狂刷存在感,深感被冷落的其他三部尚書當然不能落後。
可能是人越來越多,永安帝緊張了?也可能是場面太刺激?也或許是卓季的吹簫技能有了大幅度的長進?在年慶匯報稅改的過程中遇到的困難和矛盾時,永安帝閉上眼睛,一副疲憊的模樣,悶聲把自己的龍精全部射進了卓季的嘴裡,他甚至清楚地聽到卓季嚥了下去。
正說話的年慶閉了嘴,關明輝再次問:「陛下,您是不是有何不適?」
沒有再退出去的張弦更是就要過去看看,被永安帝抬手止住。永安帝聲音暗啞地說:「爾等先退下,一個時辰後再過來。朕略有些頭暈,許是昨夜沒休息好的緣故。」
張弦一聽立刻說:「萬歲,奴婢叫俍俍過來給您瞧瞧吧!」
「不必!」
永安帝心裡咬牙,罪魁禍首就是那位「俍俍」!
永安帝把所有人都打發了出去,這廂止行殿的門一關上,永安帝就把卓季從桌子底下拽了起來,單手把桌上的奏摺、紙張什麼的全部掃到一邊,把某位膽大包天的侍嫏壓在了御案上。一看到卓季的下身光溜溜的,鞋子也脫了,只腳上套著足衣,永安帝怒極低吼:「朕就沒見過比你更淫蕩的!」
卓季雙腿圈住永安帝的腰:「陛下有時間給臣侍脫褲子嗎?臣侍這是急陛下之所急。」
永安帝一巴掌拍在卓季的屁股上:「膽大包天!肆意妄為!看朕怎麼治你的罪!」
「啊!」卓季叫了一聲。
永安帝手指攪動卓季花蕊的內壁,殘忍地提醒:「外頭可有人,你若想別人知道你之前一直在止行殿,你就叫吧。」
卓季咬住牙關,兩隻手捂住嘴。止行殿可是後宮妃侍的禁地,要大臣們知道他在止行殿,那參他是妖妃的褶子絕對能把止行殿淹沒了。
卓季的花蕊本來就已經濕了,被永安帝的手指這麼一鼓搗,更是水流成河。永安帝扶著自己又硬挺起來的龍根毫不留情地戳了進去,直搗花心。
張弦不放心萬歲,去耳房找順傛俍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