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
タ。
團。
對。
永安帝的下身慢慢往前推進。卓季揚起脖子,痛得叫了起來。永安帝沒有因為卓季的痛苦而停下前進的腳步,他冷酷無情地持續向裡推進,殘忍地撕扯開從未盛放過的花苞。卓季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他幾乎聽到了身體被撕扯開的如絲絹破碎的聲音。
龍根的前端遇到了阻礙,永安帝的身體緊繃,稍稍後退了些許,然後一鼓作氣闖了進去。
「啊——」
門外守著的張弦和馮喜嚇得身體一抖,馮喜剛要張嘴詢問師父裡面這是怎麼了,就見師父對他做了一個搖頭的動作。屋內痛苦的叫聲太瘮人了,馮喜一臉的怕怕。張弦卻是長長地吐了口氣,說:「順伃俍俍今夜侍寢,叫立承堂的人在外候著。」
馮喜打了個激靈,瞬間明白了師父的意思,不敢再多問一句,匆匆走了。張弦在徒弟離開後,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然後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卓季疼得放下了胳膊,臉色煞白,被刺激出的生理淚水沿著太陽穴滑下。永安帝慢慢地退了出去,然後用帕子緊緊捂住了隨著他的退出而流出血水的、已經被迫盛開的花蕊。
永安帝壓下去,親吻卓季蒼白的嘴唇:「初夜,是會痛些。」
「好了,嗎?」卓季疼得是聲音破碎。
永安帝撫摸他因為疼痛而汗濕的身體,說:「這才剛剛開始,朕答應你,不會再叫你疼了。」
卓季抬手又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腦袋放空,讓自己什麼都不要去想。永安帝看了眼手裡沾上了血水的帕子,在花蕊不再出血後,他把帕子放回床腳的櫃子上,把卓季翻了個身。
身體再次被撕扯,不過這回要比剛才好了許多。用了潤滑膏的地方進出不算順暢但也不會讓人疼得痛不欲生。永安帝循序漸進的在卓季的菊穴裡推進、撤出,龍根被濕熱緊緊包裹帶來的身體上的愉悅遠不及終於能佔有卓季帶給他的心理上的征服快感。
永安帝畢竟是床事高手,再加上他的刻意為之,漸漸的,卓季也有了感覺。聽到卓季不同之前的呻吟聲,永安帝開始加快速度和力度。在卓季的呻吟越來越明顯,叫聲越來越大時,永安帝突然撤出了自己,把卓季翻了過來。緊接著,永安帝又重重闖入卓季體內,並吻住了他。
嫏哥兒歡愉的地方就是菊穴,通常只要佔有者願意,那嫏哥兒就很容易得到快感。但永安帝的龍根也是帝王級別的,他的慾望其實很強烈,每晚即使同時召三四人侍寢對他來說也不是難事。只是永安帝在情事上向來剋制,縱慾傷身,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君王,他不會讓自己沉溺於情色之中。加上他帝王級的龍根,每次超過半個時辰以上他才能徹底體會到情慾的舒爽,可不管是妃嬪還是侍嫏,都很難堅持半個時辰以上。
永安帝對卓季忍耐了許久,這一次終於吃到了嘴裡,他就捨不得鬆口了,而卓季一直表現得又很舒服,深陷情慾中的他也沒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多久。被永安帝拖入情慾中的卓季也不捂眼睛了,他的雙手在永安帝的身上肆意地挑逗。就算自己這輩子都只能像女人那樣雌伏,但他心理上還是個男人,沒道理讓他在床上一直處於被動。
卓季知道男人的敏感點在哪裡,他挑逗永安帝的乳首,在永安帝的脖子上又啃又舔,弄得永安帝更是慾望高漲。沒有哪個妃侍在床上會如此放蕩。後宮的妃侍大多出自高門大戶,自幼所受的教育就是矜持穩重。在床上放蕩,或許能引來帝王一時的激情,但也容易給帝王留下淫蕩的印象,沒有人敢冒這個險。除非帝王就喜歡這樣的妃侍,那他們才會使盡解數想辦法在床上勾引帝王。永安帝從來沒有表現出他在這方面的喜好,所以鄲陽宮的貴主們即使有一顆淫蕩的心,表現出的也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