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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均成在盛觀的包廂陽臺觀景最好,可以俯瞰這片的景色,遠遠地還能看到那圍著城區外的城河。
四人落座,很快地送來餐湯、前菜跟主菜。
鄭思韻跟嚴煜都處於長身體的時候,現在學習任務又重,哪怕是在課堂上渾水摸魚的嚴煜也常常感到飢腸轆轆,兩人埋頭,專心用著晚餐,吃相很香。
鄭晚跟嚴均成面對面坐著,出於習慣,當牛排上來時,嚴均成伸手端過她面前的盤子,又拿過她的刀叉。
這一舉動也吸引了鄭思韻跟嚴煜的注意。
兩個孩子齊刷刷地看向嚴均成的手。
嚴均成正在給她切牛排。
鄭思韻吃了一驚。
嚴煜也吃了一驚。不過兩位都是表情管理的能手,很快地屈服於嚴均成威嚴的氣勢,兩人都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作鵪鶉狀低頭專心切面前的牛排,就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當事人鄭晚卻感到些微窘迫。
他有這樣的習慣,但也不應該在孩子面前表現出來。
私底下怎麼樣都行,當著孩子的面還是應該端莊正經一些。
她也不好直截了當地說出口,再看看思韻跟嚴煜如出一轍的行為舉動,她微惱,抬腳就去踢坐在她對面的嚴均成。
被踢中小腿的嚴均成面不改色,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卻長腿一伸,勾住她的腿不放。
桌面下,曖昧湧動。
鄭晚掩飾般地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不去看端坐在對面正慢條斯理地給她切牛排的始作俑者!
第48章
從首爾回來後,鄭晚也投入到了工作中。
一般週六週日她都忙得沒有時間約會,嚴均成也是從百忙之中抽出幾天時間飛去首爾,落下的會議跟應酬都要補上。
週六傍晚,鄭思韻放學後讓司機送她去了美容院。
鄭晚的同事們都很喜歡鄭思韻,給她拿來各種小零食。難得的時光,鄭晚本來準備帶女兒去附近好的餐廳吃飯,誰知女兒不願意,非撒嬌吵著要吃地鐵商城的美食街。
於是,母女倆進了地鐵,聽到了呼嘯而過的列車聲音。
這裡很方便,直走可以坐地鐵,左拐可以進入地下美食街。
母女倆站在小攤前,拿著小票等炸雞炸好,排隊的功夫,鄭晚見思韻臉上是怎麼也控制不住的喜上眉梢,打趣道:“有什麼開心的事發生嗎?”
鄭思韻唇角上揚,眼瞳明亮。
她忍住,又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能告訴您。”
在陳牧去世的這六七年裡,母女倆相依為命,鄭晚也竭盡所能地想給女兒一個溫馨安全的環境。
她雖是媽媽,可也把自己當成女兒的朋友跟閨蜜。
見女兒賣關子不肯說,她也不勉強,只是手搭在她肩膀上,微笑道:“那我就等你分享好訊息。”
鄭思韻驕傲而又矜持地點頭。
在致富的道路上,辦法總比困難多。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些天她終於掏空了自己的小金庫買了數字貨幣,如果按照上輩子的走向,雖然不至於實現財富自由,但那也是一筆錢,而這筆錢她算過了,足夠媽媽養老。
只可惜她的小金庫沒有那麼多,不然一夜暴富也不是夢。
她也一直在剋制自己的想法:重生是為了延長媽媽的生命,人不能太過貪心,什麼都想要,最後只會兩手空空。
母女倆在美食街晃悠了一圈,吃了些雜七雜八的小吃,這才乘坐地鐵回家。
在嚴均成還沒有出現的時候,她們過的就是這樣普通卻又寧靜的生活。
鄭思韻親密地挽著鄭晚的手臂,開心地講著今天在學校裡發生的事,“吳文君跟肖琪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