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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沈嶠臻定下的姑娘家是秦家姑娘,只是讓沈嶠臻失望的是,他並沒有見到這位秦家姑娘,反而是一個梳著雙丫髻的小姑娘看到了他快速走了過了。
“殿下,沈公子。”祁明萱對著兩人行禮,之後讓沈公子借一步說話。
趙翊林看著祁明萱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她不知道和表哥說了什麼,表哥點點頭,最後還塞了他什麼東西。
祁明萱再次對著趙翊林行禮,便往前走開了。
祁明萱到現在越發覺得在女院讀書並不是什麼好主意,剛開始的課業她還覺得輕鬆,只是忽然有一天,她好像就是上課的時候被玻璃窗外的飛鳥給吸引了注意力,等到回過神來就不知道講的是什麼了。
女院是有課業評級的,祁明萱現在生母又成了妾室,她要是學得太差,會被人恥笑,而且汪貴妃是絕對不會接受這樣一個兒媳婦的,祁明萱為了維護自己的才女名聲,也只能夠花費很多的時間在課業上。
課業太重,讓她無法與三皇子進行偶遇,所以今天難得賞花宴上可以見到三皇子,祁明萱不打算在沈嶠臻這裡耽誤太多時間。
沈嶠臻前世是和秦家女在一起的,兩人伉儷情深,有不少的小故事她還聽過。
沈家和秦家這樣的兩家聯姻了,對三皇子不利,所以很早的時候,祁明萱就結識了秦家女,為的就是今天。
她倒是想要留下看自己的成果,只是想到三皇子那邊,最終還是放棄了湊熱鬧的心思。
趙翊林問道:“怎麼了?”
“說是秦姑娘忽然有些不舒服,便沒過來,只在涼亭裡小坐。”沈嶠臻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過去看看。”
趙翊林剛剛注意到祁明萱給了沈嶠臻什麼東西,開口說道:“她剛剛給了你什麼?”
沈嶠臻更不好意思了,在表弟銳利的目光下,下意識地說了實話,“這是秦姑娘託她給我的繡囊。”說完了之後,沈嶠臻害臊得耳根子通紅。
趙翊林還是看著沈嶠臻,剛開始沈嶠臻還不知道什麼意思,後來他的眼睛越來越大,語氣裡也是不可思議,“你不會想要看吧?”
趙翊林點點頭。
如果是其他人給的繡囊,他不會這樣要求,只是祁明萱此人讓他很是在意,他從小筆友林昭身上學到最重要的一課就是,倘若是有了懷疑,就應當去小心求證。
林昭當時覺得那翔安縣的女人是被拐的,不管多少人鬧著,還有人覺得林鶴行事不公,都堅持把一切朗朗於青天白日之下。
他就是對祁明萱身上那敵意很在意,所以趙翊林堅持要看繡囊。
表弟是太子殿下,沈嶠臻打不能罵不能,央求他的小表弟,只可惜這位小表弟還是板著臉。
沈嶠臻不情不願,只能夠拿出剛剛才到手的繡囊。
趙翊林毫不猶豫地就把繡囊給開啟了,裡面放的是香料,他直接把香料抖了出來。
這讓沈嶠臻心疼得不行,看著趙翊林把香料都包在了手帕之中,還放在鼻尖聞了聞,應當是香料的氣味濃郁,太子一直皺著眉。
趙翊林側過身子,“這宅子上有大夫,請大夫過來看一看。秦小姐不是說也不舒服嗎?”
“那可能只是女兒家的託詞,殿下,你究竟想要作什麼?”沈嶠臻捏了捏眉心,心情很是糟糕。
趙翊林把繡囊和錦帕都揣入到自己的懷中,他的眉心隆起,“表哥,我只是信不過祁小姐,總覺得她讓我不怎麼安心。”
“祁小姐能有什麼問題?”沈嶠臻搖搖頭,“這繡囊還特地是用匣子裝好送過來的。”
趙翊林說道:“表哥,秦小姐可知道你潔癖的毛病?”
沈嶠臻不說話。
“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