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思輕而易舉地掰開了降香的手指。
她吃了太多藥,早就沒了原先的力氣。
儘管不情願,身子卻是軟綿綿的,任由他擺弄。
他將她推倒在床上,挑開了她的衣襟。
降香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寢衣。
衣襟挑開,柔滑的錦緞便順著她的肩膀滑落了下來,露出赤裸的身子。
自從窗戶被封住,她被困在這間黑暗的屋子裡,就再也沒穿過外衫。
因為她遍尋不到。
櫃子裡只放了寢衣。
胸脯大剌剌地露在外面,降香卻不如平日一般羞恥。
她想不起來羞恥。
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她只知道要躺著,已經感受不到謝承思在做什麼了。
攤開了雙手,任由兩團豐滿的乳兒挺挺地翹著。
雙腿也敞著,露出腿間藏著的秘地。
像是初初降生,不識人世的幼兒。
沒衣服……
沒衣服,不能出去,出不去……
出去!她要出去……黑,怕黑……出不去。
又有一些意識的碎片,斷斷續續浮現在她心中。
出不去……出去,出不去,出去!
出去!
強烈的念頭盤踞在腦海之中。
降香原本還柔順地躺著,任人施為,此刻卻忽地坐起,抓住腳上的鐐銬,猛烈地搖晃起來。
鎖鏈碰撞的動靜,一聲大過一聲。
像浪花。降香想,浪再大些,就能將這鐵疙瘩捲走了!
她搖得更加起勁。
謝承思卻沒那麼多耐心,等她過家家:
“別裝了。你以為裝成稚兒一般的傻子,就能矇混過關?”
一片黑暗之中,他不知從哪裡找出了幾副刑具,縛住了降香的手腳。
雙手扳過頭頂,收在一處,用鏈子拴在床頭。兩條腿折到胸前,被強硬地套進了枷鎖之中,使她只能撅著屁股,雙腿大張,花穴朝天。
降香仍然堅持搖晃,動作越來越激烈。
謝承思不想與她糾纏。
端起不遠處小几上的湯藥,捏住她的雙腮,壓住她的舌頭,就往她嘴裡強灌。
藥是從蔣神醫那裡開來的,能令人渾身無力。
降香一直吃的都是它。
不過此時被煎成了湯劑,又被謝承思帶進了房中。
一碗藥下去,降香安分了許多。
謝承思輕柔地為她揩去嘴角殘留的藥汁:“這才乖。”
他伸手掰開了她的花穴。
裡面乾乾的。
兩片花瓣緊緊地閉合著,最上面的花珠也縮在褶皺裡。
謝承思本想直接闖進去,見狀卻改了主意。
這回他倒很有耐心了,一層層地剝去外皮,掐著根部,將小小的花珠擠了出來。
指腹撫過表面,激得降香立刻顫抖了起來。
她的腰眼軟了,酥麻感蔓延至整個下腹,帶出深處的一股熱流。
順著腿跟一直流下去。
謝承思俯下身。
將美麗的臉埋在了降香的腿間。
挺直的鼻樑,正正好好地擦過花穴的縫隙。
鼻尖戳到花珠上。
呼吸之間,熱氣似乎順著張開的花唇,蒸進了身子深處。
他微微張開嘴,用牙齒叼住花珠。
輕輕地摩挲過,先是試探地舔舔,又伸出一點舌尖,將它一整個裹起來。
原本米粒一般小巧的花珠,在這般吸咬挑逗下,硬硬地脹起來。
穴裡的水液,越發積極地向外湧出,沾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