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人是小姑娘的奶奶,而那些穿著制服的人員,自然是小姑娘父母的同事。
也算有緣,她和小姑娘竟然都叫莫知白,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緣分,讓莫知白能夠進入小姑娘的屍體,替她繼續活下去,而沉默寡言的新的莫知白,在父母雙亡的身世背景下,自然也沒有引起什麼注意。
三年前奶奶去世後,這個世界對於莫知白來說,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可日子總要過下去,上天給了她第二次生命,莫知白並不願意渾渾噩噩,上一世她名校出身,進入遊戲行業,雖然錢賺的不少,但落了一身的病不說,最後也猝死在了崗位上。
而這一世,她卻只想考個公務員,做些自己願意做的和想做的事。
雖然兩個世界略有差別,但歷史發展卻大差不差,同樣的公務員待遇也是差不多,若是可以,從鄉鎮基層開始,似乎也不錯。
唯一叫莫知白注意的便是這個世界,各種□□過於多了點,但上一世是個90後的莫知白,在2000年也不過剛滿兩歲,2000年時國內□□多不多她也不知道,只偶然從一些地攤文學裡找到故事的影子。
所以她一直以為是正常的,政-府鼓勵老百姓遇到□□-徒多報警,更是毫無異常,她就在這麼一個世界,安安穩穩、平平靜靜的活了十二年。
所以前天參加完面試的莫知白,見天色不早,猶豫再三,還是抄了近道,走進了那片黑暗破敗的老街區,然後她在老街區一處陰森古怪的院子外看到神叨叨群聚的人們時,立馬就從包裡摸出了手機。
先趕來的幾個警察和莫知白街頭後,並沒有直接衝進去,而是觀察了一番,似乎又準備找人,甚至他們還叫莫知白先行離開,莫知白只聽到他們拿著電話神情嚴肅的嘀咕了一通,好奇心讓她放慢了後退的腳步。
但是他們反應晚了,幾人的蹤跡被院裡的人發現。
那些面色灰白,恍若帶了層膠質面具的□□-徒,邁著古怪而迅速的步伐向他們走來,警槍的子彈打在他們身上,不僅沒有任何的血跡,反倒如同被粘性極好的膠水粘住,一顆顆的粘在他們灰白的面板上,就想塑膠彈珠,打在了蒼白褶皺的獸皮之上,只有還未消散的硝煙在嘲笑警察們的無力。
粘稠而灰白的不知名物質裹挾著恐怖戰慄的氣息,將莫知白牢牢鎖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警察們的垂死掙扎,在她失去理智的前一刻,那些穿著軍大衣,帶著冷兵器的人才匆忙趕到。
莫知白自然不是被嚇得差點失去理智,而是那些詭異恐怖的氣息,好像一根根看不見的、尖銳的觸手,在她的每一個毛孔蠕動,企圖鑽進她的身體,侵蝕她的大腦。
也是在那一瞬間,腦海中白光驟現,驅散了所有恐懼與戰慄。
那是一個只存在於莫知白腦海的遊戲面板。
再後來的情況,被請走的莫知白自然不知道,大約結局是好的,畢竟她被告知一切已經解決。
後來莫知白又被塞進封閉的麵包車,在不知名的地方做了一些檢查,順帶被詢問了一下事件發生的經過。
這開頭自然是調查莫知白的身份背景,自從知道她父母皆是烈士,剛考完公務員後,那些冰冷的特殊人員立馬換了個臉色,還拿來了莫知白的檢查報告。
其中幾項精神檢測皆屬正常,據那位檢測的女醫生,大概是醫生吧,反正穿著白大褂,那位女醫生說她的精神檢測好的超乎正常值,順帶問了一下莫知白當時的感覺。
莫知白做了一點隱瞞,只說自己被嚇著了,其餘一切如常,那醫生才道定然是莫知白穩定值太高,莫知白順勢詢問了穩定值是什麼,醫生卻只道若是她以後能進政-府部門,自然有知道的一天,若是不能進,反倒是不知道的好。
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