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所有的腰鏈和腳鏈都試戴了一遍,卓季已是春水直流,永安帝也快爆了。腰上一條翠玉珠的腰鏈,腳上是同款的腳鏈,卓季跪在床上為站在床邊的永安帝脫掉衣服。赤裸的永安帝立刻把愛侍壓在了床上,拉開愛侍那條丁字褲的帶子。戴著腰鏈的愛侍,勾得永安帝的魂都要沒了。
這一晚自是春風無度。永安帝第二天不上朝,多睡了會兒才起床。起床的他第一眼去看的就是卓季。卓季睡得還很沉,昨夜累了。耳朵還腫著,永安帝伸手在愛侍的腰上輕輕摸了一把,腰鏈已經取掉了,不然睡覺會不舒服。不再戀床,永安帝下了床。已經守在外的張弦給陛下穿衣。
出了寢室,永安帝停下:「讓順傛今日戴珍珠的那條鏈子。」
「是。」
永安帝滿意地走了。
卓季半上午睡醒後,被小慧告知陛下要他今日戴珍珠的那條腰鏈。昨晚被勇猛的皇帝陛下做得腰痠背痛的卓季認命地戴上。那個男人在用一切的手段讓他擺脫「身心障礙症」,讓他時刻記著自己是嫏哥兒,不是純爺們兒。看來劇院那次把那男人刺激得不輕,卓季笑笑。
給主子戴好腰鏈後,小慧一邊給主子穿衣,一邊問:「主子,您今日想做些什麼?」
卓季:「今天整理航海日誌。整理完日誌我還要寫一些別的東西。每日備好紙張就是。你去把王保、全盛和梁七喊過來,我有事吩咐他們。」
小慧:「好的。」
這三個月,或者說最近很長一段時間內的計劃卓季已經確定了。他要把醫學的、他熟知的幾個分科的基礎理論寫下來。俁國日後要建立專門的醫學院,要進行醫學的分科。如果說他最想在這個世界留下什麼,或許就是醫學的發展了。
王保、全盛和梁七來了之後,卓季給了王保兩張圖紙,道:「你帶著全盛和梁七去找馮喜,讓馮喜帶你們去內閣,見史尚書。」然後對全盛和梁七說:「你二人之後就跟著史尚書製作圖紙上的東西。此物務必在三月初十前做好,在此之前,不能透漏出半點風聲,尤其是對陛下。」又看向王保:「你就如此對史尚書說。」
「奴婢明白。」
王保收起兩張紙,帶著全盛和梁七走了。
※
在卓季還睡著的時候,鄲陽宮浩浩蕩蕩的車隊又出宮了。太后娘娘要去百老劇院,一路上自然事先清場。即便是不方便清場的地方,也是禁軍警戒。
路邊,被禁軍擋著的人群中,有許多今歲來京趕考的各州府的舉子。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院試了,一些學子臨近考試前,也喜歡出來走動走動,透透氣,換換腦子。百老劇院是學子們很喜歡去的一個地方。只要不是囊腫太羞澀的,都願意託人幫忙搶票,去百老劇院看一場劇。
百老劇院的劇種類多,又新穎,有時演出的劇目還能給學子們一些讀書上的啟發,所以百老劇院在學子心目中是一個至少得去見見世面的地方。
今日太后攜後宮貴主前往劇院看劇,其餘人等自然就不能去了。聽說劇院今日為太后表演的是一出新劇「女駙馬」。之前太后要看結果沒看著,童頤風就暫時壓下了這齣劇,等太后看過之後在對外公演。
京城百姓和學子自然好奇這「女駙馬」是何劇,竟然會令太后娘娘和一眾後宮貴主前來觀看。眾人議論紛紛。在人群中,有一位身材高挑,模樣英俊,學生模樣打扮的男子注視著從他面前行過的一輛輛屬於後宮貴主的,裝扮奢華的馬車。不知那個人,可在這其中?聽說那人進宮後很受寵,隔年就為陛下生下了龍子。想到此,男人心中酸澀不已。這是他的選擇,他逼得那人進了宮,又何至於在此傷感?
老百姓膽子小,學子們卻很膽大。一些學子追在車隊的後面,想以最近的距離一賭太后娘娘的真容。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