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粵送了金姝,南詔則卻是名正言順地送了王室貴妾。對方不是南詔王的親生女兒和嫏哥兒,而是身份屬於南詔王室,是王族,但地位也不會太高就是,多是庶出。不然也不會如此草率地被送過來。南粵和南詔此舉的意思很直白,我們把我們自己的女兒和嫏哥兒送過去,給俁國皇帝陛下您褻玩,只為了討您的歡心,要不要賜封全憑您喜歡。
禮部尚書葉秉天在止行殿向陛下稟報此事時,那是硬著頭皮,兩股戰戰。永安帝的臉已是黑得不能再黑了。感情他在南粵頭領、南詔王和北蠻王眼裡就是個喜歡美色的昏君?!
止行殿內的其他人都不敢吭聲,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出頭觸陛下的黴頭,只能給予葉尚書精神上的安慰和鼓勵。葉秉天欲哭無淚,這人又不是他討來的。可誰叫他是禮部尚書,前來祝壽的使團都歸禮部負責。
等到葉秉天稟報完,永安帝冷冰冰地說:「禮部按章程去辦吧。」
葉秉天忍著擦冷汗的慾望,膽戰心驚地問:「那,南粵的金姝和南詔的貴妾……」畢竟身份不同,不能和其他送來的女子、嫏哥兒做一樣的安排。
永安帝:「作為秀女和端嫏送入宮中,先安排在西三院。」
「是!」葉秉天擦汗了。陛下鬆口,他也好跟南詔和南粵使團有所交代。只要人送進了宮,會面臨什麼局面就不是南詔和南粵能干涉的了。
傍晚,永安帝黑著臉過來了。剛送走秦王的卓季把人按坐在羅漢床上問:「陛下遇到什麼煩心事兒了?」
工部那邊把新型的指南針送過來了,卓季也開始帶著秦王學習繪製航海圖,最近每天都挺忙的。永安帝偶爾會去別宮過夜,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卓季這裡。他即便去了別宮,也是單純的睡覺,不像在卓季這兒,晚上至少要滾一次床單。
永安帝把事說了,卓季很過分地哈哈笑,氣得永安帝把人拉到懷裡就吻了上去。張弦、常敬幾人急忙退了出去,關門。永安帝把卓季壓在羅漢床上,動作粗魯地扯下他的長褲,卓季的腳踝上發出了鈴鈴鈴的聲響。永安帝的動作頓住,低頭往下看。
卓季的右腳動了動:「陛下,好聽嗎?」
永安帝:「好聽。」
不一會兒,房間內的鈴鐺聲持續地響了起來,張弦和常敬退得遠遠的。沒過多久,兩人聽到屋裡喊:「來人。」
永安帝心裡窩火,發洩得就快。不過發洩了一通,心情倒是好轉了。卓季換了寢衣,永安帝也換上了舒適寬鬆的寢衣。卓季晚上安排了火鍋,嘴裡說:「時珠和時璃今天來了一趟,說農場溫室裡的那些種子都出苗了。我跟時珠說了,讓那些農事專家們抓緊育苗,爭取春種的時候把土豆和紅薯先種上。其他的可以慢一點。軍醫藥研究院那邊在胡鵬舉、韋應石和柏世同的帶領下,也開始青蒿素的研究了。思過完了我去軍醫藥研究院走一趟,看看那邊的製藥和研發情況。」
永安帝:「這方面朕聽你的安排。尿素這邊,朕已經讓史玉和年慶抓緊了。」
卓季點點頭。
在兩人上床躺下時,永安帝把卓季摟到懷裡,一手隔著他的衣服摸著他的後背說:「北蠻的那兩個,朕暫時得讓他們侍寢,但不表示別人強塞進來的,朕都得留著。朕先把南粵和南詔的人安置在西三院,等南粵和南詔的使團走了,交由皇貴姰處置。天壽節宮宴,你隨朕一起過去。」
卓季:「不合適。」
永安帝:「朕說合適就合適。皇貴姰也會與朕一道過去。天壽節,你需露面,既然要露面,索性就再高調些。朕就是要讓一些人明白,不是送幾個美人到朕的跟前,就能迷惑了朕的。」
卓季:「陛下如此柳下惠,我就放心了。」
永安帝拍了下卓季的屁股:「屆時你給朕管好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