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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點了點頭,又冷冷看了林辰暮他們一眼,大步走回去了。
湘姐又冷冷說道:“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故意來砸場子,栽贓陷害?我們沸點迪吧,向來都是竭力保護消費者利益的。”
“砸場子是吧?我今天就砸場子了,你又能拿我怎樣?”趙瑜欣一聽這話就火了。或許這次來武溪她心頭原本就憋著火,此時頓時就全都發洩出來了,將桌上的酒瓶往地上重重一扔,啪的一聲,碎片四濺,聲勢極為嚇人。
湘姐見狀不僅不生氣,反倒是冷笑一聲,說道:“既然是來砸場子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罷一揮手,頤指氣使地吩咐道:“把他們給我扔出去,記得好好給他們點教訓,也讓他們長點記性,知道沸點不是他們能夠撒野的地方。”
幾個神情剽悍兇戾的壯漢似乎早就按捺不住了,聞言個個嘴角扯出一抹兇厲殘忍的笑意,雙眼中也是殺機遍佈,磨拳擦掌地走了上來,走動間龍行虎邁,下盤沉穩至極,像是練家子。骨節嘎嘣之聲清脆入耳。其中所蘊含的震撼性的力量。讓圍觀眾人無不色變,不約而同地散開,讓出了舞池中央好大一片空地,自然是免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畢竟拳頭不認人,而看這幾個大漢那蒲扇般的拳頭,真要是捱上一下,誰都受不了。
趙瑜欣的神色也凝重起來,即便她再自負,也不認為自己一個人打得過這幾個大漢。她低聲對林辰暮說道:“你趕緊帶芸珊姐走,他們不敢奈何我的。”
林辰暮摸摸鼻子,就一把將她拽到身後,沒好氣地教訓道:“後面待著去,少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趙瑜欣一愕,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幾句,可話到了嘴邊,卻陡然覺得林辰暮剛才的動作極有霸氣,用一句時髦點的話來說,就是太an了,一時間不由就有些迷失了。
“嘿嘿,小白臉,還算你有點男人樣,沒躲在女人背後。”森冷的笑聲如夜事鳴叫,壓迫力十足,一個留著板寸,神情剽悍兇戾的男子衝林辰暮冷笑了一聲,陰森森的說道:“不過,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得罪了啊。”
話音剛落,林辰暮還沒來得及說話,幾名大漢毫無半點的遲疑,飛身上前將林辰暮圍在中間出拳踢腿。一時間,只見那拳風格霍,腿影重重,出手狠辣,力大招沉,陰冷之意逼人,殺機盎然,圍觀眾人失聲尖叫,更有很多女孩子忍不住捂住了眼睛,不忍看接下來的血腥一幕。
趙瑜欣也是花顏失色,想要上前去幫忙,卻被楚雲珊一把拉住。楚雲珊俏臉雖然也有些發白,聲音也微微有些顫抖,不過卻仍然強作鎮定地說道:“沒事的,辰暮能應付得過來。”
林辰暮本不想動手,自從擔任職務以來,除非是迫不得已,他是很不願意動手的,畢竟對於一個官員來說,動手打架是很不體面,也很不雅觀的一件事,有損於官員的形象。可這些人根本就不聽他解釋就下死手,真要是換著一般人,那還不給他們打死啊?
一一架開大漢們的攻擊,林辰暮縱身閃過踢踹下盤的一腳,騰空躍起,左腿在空中宛如鐵鞭一般迅猛至極的抽中了首當其衝的一個大漢的脖頸。
大漢遭此重擊,身形一個趔趄,可還沒等他站穩,當頭一記重拳接踵而至,頓時血流披面,頹然後仰倒地,就此暈死過去再無聲息。
度量
此時,重重一腳踹在他的後腰上,巨大的力量差點讓林辰暮背過氣去。不得不說,這幾個彪形大漢手底下都不弱,不是普通混混所能比擬的,打架極有章法,配合默契,力道也很重,一般人很難招架。
不過打架拼的就是狠,林辰暮牙關緊咬,整個人如脫韁野馬般趁機飛快地衝入對面大漢的懷中,就聽“砰砰砰砰”如擊敗草的聲音,這名大漢嘴角溢血,身子晃了幾晃,如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