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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銬起來!”帶頭的民警語氣毫無任何的緩和的餘地,那兩名剛才被撞倒一起的警察就罵罵咧咧地上來乾脆利落的把林辰暮的雙手銬上。而那個捱了一拳的警察,更是臉漲得通紅,熱血上頭,衝上來就要打林辰暮,卻被帶頭的民警給攔住了。
林辰暮雖說被從背後拷住了雙手,不過腰桿同樣挺得筆直,宛如巔峰傲立風中的青松,只是冷冷看著他們問道:“我究竟犯什麼事了?”
“犯什麼事?”那名領頭的民警冷笑一聲,說道:“犯得是殺人罪,現在全城的警察都在到處抓你,你還敢到處亂跑。”
“殺人?”林辰暮臉色一變,又問道:“我殺誰啦?”
“殺誰回了局子自然知道。”帶頭的民警就揮手昂然道:“帶走。”大有揮斥方遒的氣勢。
林辰暮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自己越應該保持冷靜,然而心頭卻始終是亂糟糟的。上次在首都被栽贓陷害,還說得過去,畢竟那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可這次,在雲巖縣城裡,而且居然還是殺人的罪名,這就讓他實在有些驚疑和不解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又是誰在背後搞鬼?林辰暮一時間理不清頭緒。
而售票大廳裡的其他人,更是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可看林辰暮的眼光,就有些不一樣了。剛才那個警察的話,他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殺人犯啊,個個都有些驚懼。不過看林辰暮那清秀的面孔,卻又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犯啊?
就在在亂哄哄的時候,突然就聽外面響起了急促的警笛聲,,緊接著,高世澤帶著大隊人馬匆忙走了進來,神色很不好看。
“高局,人我們已經抓到了。”一看到高世澤來了,那個帶頭的民警就獻媚地迎了上去,可謂是春風滿面。像這種能在局長面前出彩的機會,委實不多。
高世澤心中火大,卻是看都沒看他一眼,大步走了過來,看到被銬住,胳膊還被兩個民警死死抓住,就像怕他跑了似的,然後挺胸抬頭,將自己最英勇威武的一面展現給領導一般。高世澤頓時就火了,衝上前去一把推開這兩個民警,瞪著牛眼,大發雷霆道:“誰他媽乾的?還不趕緊把人給我放了?”
“放,放了?”兩個民警是一臉的茫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有些無所適從了。而那個帶頭的警察,則是上來期期艾艾地說道:“高局,這個人是殺人嫌犯……”
話還沒說完,高世澤毫不客氣地罵道:“犯你麻痺的,給老子滾一邊去,等會兒再收拾你!”
這名警察被罵得臉陣青陣紅,尤其又是在手下人面前,臉上更是掛不住,心裡可是操了高世澤十八代祖宗,不過卻是上來從一個民警手裡拿過鑰匙,然後給林辰暮開啟了手銬。
在雲巖警務系統裡,高世澤那可是說一不二的強勢人物,他雷厲風行的做事風格,和他那火爆,一點就燃的脾氣,更是出了名了,誰敢去觸他的黴頭?
林辰暮活動活動了被銬住的手腕,就一臉苦笑地看著高世澤問道:“高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那幾個警察這才明白過來,敢情對方那麼囂張,拘捕還出手打警察,原來認識高局啊。而那個捱了林辰暮一拳的,則是揉了揉還隱隱作痛的臉頰,也知道,麻痺的這拳看來是白捱了,想要報仇,看來是不大可能了。
高世澤上下打量了林辰暮一番,就好像嫌疑
嫌疑
縣局高世澤的辦公室裡,林辰暮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半晌沒出聲,濃密的雙眉緊皺著,在他的眉心形成了個“川”字。他緩緩從兜裡掏出一支菸來點上,心頭卻如同壓著一座大山,沉重地讓他喘不過氣來。
可以這麼說,林辰暮這兩年來,經歷了無數兇險的場面,也數次和死神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