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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算了吧。”狄慶山見林辰暮興致不大,也說道:“我和林書記都累了,就說會兒話好了。”
羅洪山覺得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對小若說道:“那行,既然林書記和狄區長都不想打,你忙你的去吧。”
小若就有些洩氣地撅了撅性感的小嘴。她們在這裡當陪練都是沒有工資的,主要收入就是靠客人給的小費。而來這裡打球的,大多都是約好伴的,真需要陪練的並不多,因此,眼看著生意上門了卻又泡了湯,難免有些失落,心裡就嘀咕道:“切,拽什麼拽?不過就一個當官的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轉身而去,可走出不遠又不由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見林辰暮被圍在眾人中間,不時微笑著和其他人說話,舉止溫爾雅、氣宇軒昂,那種沉穩的內涵與俊朗的外貌構成一種特異的誘惑力,即便是平日裡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老闆在他面前都黯淡失色,只能露出討好諂媚的笑容來,不由就是一呆。
回到休息室,幾個沒活兒的陪練女孩兒在那裡嘰嘰喳喳興奮地說著什麼,不用聽也能猜到,不是哪個客人大方,哪個客人寒酸,就是哪個客人要約她們出去玩兒之類的。
小若不屑地瞥了她們一眼,徑直走到最裡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雖然大家都是來這裡掙錢的,不過她卻不大看得起這些女孩兒,好逸惡勞的,天天就想走捷徑,釣什麼金龜婿,甚至公然地宣揚不介意當小三小四,連尊嚴都不要了。
“喲,我們的頭牌小若回來啦?今天又賺了不少吧?”一個叫小凡的女孩兒就陰陽怪氣地說道,說話也有些尖酸刻薄。
或許是嫉妒平日裡客人都喜歡小若,或許是相互都看不慣,小若看不起她們,她們對小若也沒什麼好感,彼此間經常都是冷嘲熱諷、針尖對麥芒的。
“那還用說?”另一個叫小媚的女孩兒也說道:“人家可是咱們網球場的一枝花兒,一個能頂咱們仨。”聲音拖得老長,畫了眼線的眸子裡更是左顧右盼的,卻沒一個好眼色。
小若對她們的冷嘲熱諷置若罔聞,將球拍輕輕放在一邊,又對一旁的阿姨說道:“李姨,麻煩你給我一杯白開水。”
李姨是這裡打雜的,五十來歲了還出來掙錢也委實不容易。好在她手腳還麻利,又經熟人介紹,才能在這裡找到這麼一份工作。她很快給小若端過來一杯白開水,又輕聲問道:“小若,你媽媽身體好一些了沒有?”
小若臉色一黯,又搖了搖頭。
李姨就輕嘆了一口氣,又安慰道:“別擔心,吉人自有天相,你媽媽的病一定會好起來的。”
“謝謝李姨!”雖然這樣安慰的話聽得多了,不過小若還是很感激地對李姨說道。
慢慢喝著水,小若心裡盤算著,媽媽的手術費還差多少,幾個女孩兒見小若沒有和她們搭腔,不知道是覺得沒勁兒,還是自以為勝利了,也沒再繼續挑釁,而是又圍坐下來嘰嘰喳喳聊了起來。
“哎,你們知不知道,今天六號場地打球的是誰?”小媚就獻寶似的說道,一臉的眉飛色舞。
“切,誰不知道啊,區上的狄慶山嘛,又不是沒來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小凡不屑地說道。
“你知道什麼?”小媚就白了小凡一眼,沒好氣地道:“除了狄慶山呢?知道還有誰嗎?”
小凡就撇撇嘴道:“管他還有誰,反沒咱們的事。”
“我看到了,是一個長得蠻帥的小夥子。”另一個叫小雯的女孩兒說道。
“呵呵,蠻帥的?咱們小雯是不是春心蕩漾啦?”小凡就一臉壞笑地打趣道。
“誰春心蕩漾啦?”小雯臉微微一紅,望著幾位姐妹滿眼的促狹之意,心一橫,故作滿不在乎的一甩頭,輕哼了一下,道:“再說了,春心蕩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