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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偶然的機會,她成為了穆陽皓家的保姆,就立刻意識到,機會來了。因此,在她處心居慮的設局下,一步一步爬上了穆陽皓的床。而她哥哥,也由此一步一步成為了雲巖人們談之色變的王三爺,勢力滔天。不過由於林辰暮的緣故,最終被警方抓捕歸案,市局接手後,就連穆陽皓幾次出手,都沒能將他保下來。
當然,穆陽皓在林辰暮那裡吃癟的事情,由於面子關係,自然不會告訴王豔麗,這也就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認為穆陽皓是有能力幫助自己哥哥的,只是沒有盡力罷了。她今天的所作所為,自然也是想再讓穆陽皓出手幫忙,最不濟也先把人從牢裡給撈出來再說。
穆陽皓就用力在王豔麗的胸脯上捏了一把,王豔麗疼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可臉上依然掛著嫵媚而又淫蕩的笑容。
“少在那裡給我打什麼歪主意。”穆陽皓就看著她狠狠地說道:“你哥幹了些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只不過懶得管罷了。這次碰到了硬茬,那個林辰暮,連我都惹不起,你說你哥去惹他幹什麼?落到現在這個下場,都是他自找的,我也幫不了他。”
“那我哥就這麼完啦?”王豔麗一臉的悽然,隨即她又拉著穆陽皓的手不解道:“你是常務副縣長,那個林辰暮不過只是個鄉長,你怎麼就管不了他?”
穆陽皓就冷笑一聲道:“章鴻強還是縣委書記呢,可他管得了我嗎?上頭沒人撐腰,誰會你?”
“我知道他是楊書記面前的紅人,可這不是在雲巖嗎?強龍不壓地頭蛇,他還能不給你面子?”王豔麗忿忿不平地說道。
“你懂個屁!”穆陽皓瞪了她一眼,起身披著衣服走了出去,王豔麗丹鳳眼裡掠過一絲難言的失落。她太瞭解這個男人了,自私、暴戾,為了自身利益,從來都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自己對他而言,最多也就只是一個洩慾的工具。自己在利用他,他又何嘗不是在利用自己?
坐在書房那寬大的座椅上,穆陽皓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今天常委會上聽到了好訊息,西陘省的樂黃高速,要延長至東屏,所有人都是欣喜不已。這樣一來,這條貫穿兩個省的高速,必將途經雲巖,也給雲巖帶來千載難逢的發展契機。只要想想,從今以後,兩省之間的交通不必再繞行其他地方,行車距離縮短大半,就足以想象,到時候路上必定是車水馬龍、川流不息,所帶來的經濟利益,更不是簡單用數字可以表達的。這對於在坐的每一個人,都是實打實的政績。
可再一聽,這個雖然還沒有最後拍板的專案,居然是楊衛國親自帶著林辰暮去首都跑下來的,穆陽皓心頭便頓時是晴轉陰,面上也陰寒了起來。
別看他只是一個常務副縣長,可在雲巖,和縣委書記和縣長,分屬不同的派系,鬥得厲害。而他作為一見鍾情
一見鍾情
隨著人流剛從機場出口出來,林辰暮一眼就看到了嬉皮笑臉的王寧輝,驚喜之餘,又上去在他胸口上重重捶了一拳,滿是驚詫地問道:“你這傢伙,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的?”
“哎呦!”王寧輝就誇張地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表情,“你丫的有沒有良心啊?我一大早從東屏跑來接你,連飯都沒顧得上吃,你不僅不心懷感激,還恩將仇報、謀財害命……”
林辰暮就踹了他一腳,笑罵道:“就你那小樣兒,我還謀財害命?你有幾個財啊?大學時借我去泡妹妹的錢都還沒還吧?”
王寧輝就咳嗽了一聲,一本經地說道:“你也不能老是拿老眼光來看人吧?我現在可是宗的四有新人,有理想有抱負……”話還沒說話,就見林辰暮笑得是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便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噯,我說你別笑行不行?我這說經的呢!”
林辰暮過了好半晌才勉強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