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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招待完人跟季蕪菁確定好了要改的菜系,並對她說了聲抱歉,態度還是很好的。
這裡的包間並不是全封閉式的,牆上的窗戶用的是木雕鏤空的結構,圓形的,由此包間內的隱秘性不高。季蕪菁把吃飯的地方選在這裡,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這裡所有的包間都是這個結構,所以並不存在故意一說。
對方也挑不出錯誤,更何況這家店很有名氣,也算不上是怠慢。
更何況,季蕪菁與他之間沒有什麼商業秘密要談,所以不需要太過於隱蔽。
她走回自己包間的時候,餘光不可控的朝著另一側瞥了一眼,太快了,而木頭的紋路過於密集,她只能晃動的身影。回到包間,她在何文斌身側的位置坐下來,詢問:“何先生的助理呢?”
何文斌抿了口茶,說:“他有點水土不服,我就讓他回去歇著了。”
“這樣啊,需不需要我讓人送點藥過去?”
“不用,又不是小孩,自己會搞定的。要真的不行,酒店裡的人也不是吃白飯的,一通電話的事兒。”何文斌放下茶杯,不再與他說助理的事兒,環顧了一圈,讚道:“這地方真不錯,很有那股味道,我很喜歡。我自小就在j國出生,但我爺爺是地地道道的z國人,打小就教育我們z國文化,像這種古色古香的東西,我爺爺最是喜歡。”
“爺爺去世以後,我們還想過帶著他的骨灰回來,但因為當初離開的徹底,在這邊也沒留下什麼,要想回來安排墓地,還真的沒那麼容易。”
季蕪菁說:“您有這份孝心,相信老爺子在天之靈能夠感覺到。”
何文斌笑著點頭,“我也是這樣想。”
今天餐廳有貴上賓,由此只開放了兩桌,並且由大廚掌勺,菜上的不快,但上來的菜每一道都是精品。
果然是喜歡吃喝玩樂的人,每一道菜都能嚐出個所以然,而且詞彙量豐富,讓季蕪菁歎為觀止。
她笑說:“何先生果然是美食行家,這些菜到了您嘴裡那才是遇上了知己,能將其解析的這樣清楚,換了我,到嘴裡就只會說一個好吃,再說不出第二句讚美的話了。”
“對待吃的東西我倒確實有些講究,都是這舌頭害人,味覺太靈敏,有些東西我吃不了。很多人都說我太講究,太挑剔,往後是要餓死的。”
“怎麼會,何先生這樣的身份,擁有一條金舌頭,這一輩子可以嚐到多少美食啊。往後有什麼廚神大賽,應當找何先生去當評委,這樣倒也不辜負您的金舌頭。”
兩人圍繞著美食天南海北的說,何文斌確實吃的多,並且涉獵很廣,什麼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那些知道的不知道的動物,他好像都吃過。
甚至還能說出烹調方法,加什麼作料,什麼火候,儼然像個大廚。
季蕪菁聽的一愣一愣,感覺漲了不少見識。
但聽了那麼多,再瞧著他這張嘴巴,總覺得若是可以,他連人肉都是可以嘗試的,萬惡之源啊。
不寒而慄。
夏天,外頭天氣熱,飯後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正好他們吃好了午餐,何文斌不需要午休,他表示早上睡的挺遲,這會精神很足。
季蕪菁安排的景點基本都是室內的,並且有足夠的冷氣,因此並不會太熱。
到餐廳門口,還是遇上了葉瀾盛,季蕪菁剛才上廁所的時候注意到對面已經吃完離開,沒想到他還能再回來。
應該是回來取東西,在前臺有服務生給他拿。
季蕪菁讓司機先帶著何文斌去車上,自己去簽單。
走到收銀臺,服務生把單子遞給她,她接過,看了一眼過後,在上面簽字。他們的收銀臺做的有點小,剛好僅能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