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廖木槿真的說到做到,下午去了一趟薛微的店裡。
正好薛妗也在,她去完診所就過來這邊,杜靜有工作要忙,她又不想找其他狐朋狗友,思來想去,好像也就薛微這邊還能讓她舒暢點,就直接過來了。
三個女人坐下來,聊的內容可就多了。
大部分時間都是廖木槿和薛妗在說話,薛微就在旁邊聽著,兩個人從閒話聊到了工作上。
因為這次事故,死了三個人,專案暫停。
薛妗在考慮要不要取消,好像不太吉利,但是籌備了那麼久,什麼都到位了,就這樣無限期擱置又顯得可惜。
薛妗為此有些發愁,廖木槿就推薦了個大師讓她去問問。
“廖姐姐,你還信這個?”
“怎麼不信?我周圍一圈人都信這個,尤其是娛樂圈裡的人。而且這位大師,也不是你想見就一定能見到,要預約的,關鍵問題是價格不貴,就是難預約。”
薛妗說:“故弄玄虛吧。”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給你個建議。而且,你覺得不吉利,間接表明你也信這個。”
薛妗笑了笑,“那廖姐姐幫我約一個?別人不行,你肯定行。”
廖木槿:“那我試試看。”
聊完這一茬,廖木槿把注意力放在了一直默不作聲的薛微身上,人多的時候,她好像就不怎麼說話,總是安安靜靜的,存在感很低。
她說:“你這小店裝修的還挺不錯,全是你自己的想法麼?”
薛微點點頭,“我也是走了很多家類似的店,糅雜了一下,就成了現在這樣。”
“你倒是挺誠實。”
“我也不會室內設計,光憑自己,想不到這些的。我很笨。”
薛妗聞言,斜了她一眼,“哪有人時常把自己蠢笨掛在嘴裡的?”
薛微的遭遇廖木槿是聽聞了一點,她也主動問過薛琰,答的簡潔明瞭,但中心思想很明確。
出事以前,薛微還是個開朗的性子,不會像現在這樣怯懦又自卑。
不過說來也怪,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也一直有看醫生,這心理病果然是很難根治。
廖木槿說:“我明天讓人過來拍幾張照片,到時候幫你推廣一下,生意應該會更好一點。”
薛微說:“我怕我做不了太多。”
“也不用太多,要的就是日日售罄,給人一種難買的錯覺,越是難買的東西就越是讓人惦記著,勾起人的好奇心,到時候有人提到甜品必然會提到你這家店,人口相傳,名氣只會越來越旺,到時候就等著排隊吧。”
廖木槿:“總歸你也不是指著這個賺錢,那就每日限定份額,買完就好,這樣也不會累著自己,是不是?”
薛微點點頭,有所期待似得。
之後,廖木槿和薛妗一直坐到她關門,三人一塊回家。
一團和氣。
晚上,薛妗給葉澤善打電話,沒打通,稍後他的資訊就發過來,說是在忙等一會說。
薛妗不管,回了個資訊,問:【你人在哪裡?】。
他發了個定位,就沒再回復。
還在公司。
薛妗立馬起身,換了衣服,就要出門。
在樓下遇到回來的薛琰,她似是想到什麼,立馬停住,說:“哥,你回來了。”
“嗯。”薛琰目光在她臉上一掃,“有事?”
薛妗湊過去,靠近他,小聲說:“廖姐姐要幫微微宣傳烘培店,這會廖姐姐正拉著微微聊天呢。”
“挺好。”
“是挺好呀,真和睦呢。”
“薛妗。”
他連名帶姓的叫,薛妗立刻退開兩步,笑眯眯的說:“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