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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們不動,雲津輕巧的出現在鐵籠外,擋在他們與亞瑟之間。
「白井大人,您害怕了嗎?您心心念唸的亞瑟大人就在前面,不來看他一眼嗎?」
儘管知曉自己是妖管局的目標,白井卻沒想過主使者是雲津,見到被控制的研究員後他才將各種疑點連線起來,畢竟控制人類的妖術不那麼常見,只有海中的某種妖物產出的「海種子」才能做到。
打從他接到亞瑟失蹤的訊息以後,雲津的第一反應是阻攔他,但他仍決定親自過來川宇市找人,白井聽說雲津和人類聯手維護日本海域,因此當時的相關手續皆由雲津代辦,他萬萬沒料想到雲津的合作伙伴正是妖管局。
他一直被矇在鼓裡,雲津知道亞瑟的妖核在秋澤體內,態度才會前後矛盾。最一開始雲津希望他不要接觸秋澤,話語中皆是對強大狩魔師的畏懼和擔憂,讓他儘量不要接近秋澤,然而當他把目標轉向妖管局時,雲津又信誓旦旦的說「妖核在那名人類身上」,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現在想來,恐怕那時雲津已經露出利牙,將他列為目標。
「雲津。」白井走到鐵籠邊緣,「剛到這我就覺得奇怪,整個空間瀰漫著腐敗氣味,分明是妖核被吃掉才會有的味道,你和妖管局聯手坑我,是想拿我的妖核替自己進補吧?」
雲津優雅的一笑:「不是的,說來您可能不信,我所做的一切只為了龍言大人。」
「龍言怎麼了?」
「虧你和龍言大人相識多年,卻不明白他的身體狀況?」雲津的語氣中充滿不悅,連敬語都不願使用。
「約莫三十年前左右,龍言大人的身子愈來愈虛弱,你和亞瑟卻視而不見,趁機搶奪龍言大人在妖都的地盤,沒錯吧?」雲津美麗的眼眸裡彷彿燃燒著火花,長久以來的怨恨累積成即將奔湧而出的岩漿,朝白井撲面而來。
「那是龍言主動將地盤交給我們打理。」白井不慌不忙地反擊。
「龍言大人若不那麼說,興許你們會趁機對他下手,畢竟少一隻妖分地盤更好,你們居然遺忘龍言大人的恩情,妖都那塊土地認真說起來全部是龍言大人的,你們只是代管罷了。」
「你似乎對我們有嚴重的誤解,既然你這麼認為,那麼我們沒什麼好談。」白井不在乎的雙手環胸,潛藏在內的手指偷偷壓著手訣。
雲津向前站一步,怒氣縈繞在眉間:「你不明白嗎?我不是在和你談事情,而是在譴責你和亞瑟的自私,導致龍言大人身體狀況急速惡化。」
「的確,我是很久沒見到他,然而把他藏起來的不正是你?我每次說要見他,你總是以『龍言大人有事在忙』回應,你要是希望尋求我的幫助便不會對我說謊,所以,怎麼能怪我?」
雲津被堵得一怔,立刻說道:「我只是在細數你的罪證,再說你我是敵,那我取你們的妖核有何不可?」
「哦,你是想復仇?」白井勾著淡淡的笑容,從秋澤的角度看去,他認為這微笑非常危險,在兩妖對答中,秋澤逐漸能拚湊出一些事件的片段。
也就是說,白井、亞瑟和那個龍言曾經是類似合作伙伴的關係,但是龍言身體不好,把江山交給白井和亞瑟打理,自己引退療傷,在雲津眼裡卻是白井和亞瑟伺機霸佔龍言的江山。
嗯……這是什麼鄉土劇情?
「當然不是,復仇無法讓龍言大人康復,我唯一想做的只有讓他好起來,正好你們這種強大妖怪的妖核是上乘的補品。」雲津露出貪婪的笑容,望向白井的目光宛如在看食物。
「如果是弱小妖怪的妖核也就算了,我和亞瑟的妖核是補品,同樣的也是毒品,難道你連這都不知道?」白井遺憾地搖搖頭,「就我所知,你應該已經取走不少妖核,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