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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虞聞這句話,溫想的心像被戀人的手掌愛撫。
很慶幸能成為他回憶中值得珍藏的一環,而且不僅有回憶,他們還有將來。
每一天。
溫想不知道虞聞的這條動態引爆了他的朋友圈。
她看到共同好友的點贊留言,其中向子洋的評論最欠,他說:喲,手機終於裝攝像頭了?
虞聞這邊的訊息就一直沒停過,甚至剛發出去兩分鐘,蔣瞳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她哭兮兮地質問他,是不是真的跟溫想在一起了。
“是啊,怎麼了?我以為上次吃飯你就該看出來了。”
“……虞聞,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
聽著蔣瞳咬牙切實的聲音,虞聞竟然覺得有些輕鬆。
挺好,恨一個人要比愛一個人好過。早就告訴過她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虞聞就是這性子,對不感興趣的人確實挺淡漠的。
感興趣的,上心的不得了。
回雲城當晚,他跟溫想說俱樂部有事,其實是去調查麵粉的事了。
快遞封套他寄給了錢眼開,錢眼開查到這是上個月雲城城南一家印刷公司生產的,但這批封套運往了周邊三個城鎮,想知道是誰寄的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虞聞少見地感到煩悶,他捏了捏鼻樑。
為什麼偏偏選了麵粉,就像在提醒他什麼似的……
他腦子裡閃過幾個人的臉。
虞聞行事不算低調,還容易招人妒忌。看不慣的人他一點面子都不給,比如上回對蒲南……
會是蒲南嗎?
虞聞不知道。
還是鍾季同那邊的人?
虞聞想了想,覺得他再卑劣也應該不至於害親兒子。
週一上午的幼兒園例會,園長宣佈了一則訊息。他說為確保寒假升學特約班的師資力量,教育局將於下個月組織一場教師特訓,問誰想報名參加。
這是教育局每年的老慣例了,寒暑假開設升學特約班,幫助孩子們做好從幼兒園到小學的過渡工作。
要不怎麼說現在從三歲就開始捲起呢,溫想小時候就從沒上過什麼升學班。
申莉用胳膊杵了杵她,問她報不報。
每年這個培訓都安排在週末,佔用她們的非工作時間,所以去年她倆都沒報名。
這幾年教育局抓得嚴,不許老師們接私活,這個升學班卻是為數不過能讓老師們賺外快的渠道,並且對評選第二年的先進個人也有幫助。
溫想跟申莉說這次她想報。
她這個想法已經有一段日子了。
多攢些錢的想法。
起初鍾季同那邊還偶爾詢問她虞聞的近況。
溫想一般都禮貌回覆過去,但不過多透露。鍾季同知道虞聞俱樂部經營正常,便也很少問了。
在瞭解到虞聞家裡那些事後,溫想很難不代入虞聞的角色去理解所謂父子關係。偷偷幫鍾季同遞錢的行為看上去更難被他“原諒”了。
也不是沒想過將這一切和盤托出,但總覺得沒到合適的時機。
一開始她是怕虞聞生氣,怪她隱瞞。到後來,她覺得不說或許對虞聞才是最好的。他那麼獨立、那麼驕傲,不會希望當初是鍾季同的錢救了俱樂部的。
可是……她不也正因為這個謊才幫溫俊成留下了超市嗎?
多多少少,是心虛的。
她想盡快攢夠四十萬,把錢還給鍾季同,就當是她真的入股了斯冰賽。到那時就算虞聞怪她,她也認了。
溫想填寫好報名表便立刻交了上去,培訓定在國慶後回來的週末。
眼看十一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