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樣想過,秦老師不要這樣覺得。”彥北琦急忙否認。
“好了,走吧,我餓了。”秦以斟收回手,繫好安全帶。
彥北琦終於鬆出一口氣,而後發動了車子。
秦以斟則安靜地望著窗外。只是,她的內心卻像是一面波瀾壯闊的大海般翻轉著。
朋友?好啊,那她就好好地和彥北琦做“朋友”好了。
另一邊,彥北琦又陷入了一種紊亂的狀態中。
事實上,上次和秦以斟發生過爭執之後,她就打算再也不靠近秦以斟了。
因為,難受。說不出來為什麼,反正就是難受,同時,身體和心理都像是觸發了自我保護功能一樣。
事實上,昨晚在接到秦以斟訊息時,她回覆的“有事?”這兩個字,也是刻意冷淡回覆的。
可是,在發過去之後,久久沒有得到回應,她就開始焦躁了。開始胡思亂想,所以就打了電話過去。
而令她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在聽到秦以斟哭的那一刻,她的自我保護機制,就一點點地被那哭聲給盡數消除了。
感覺前方像是有一個自己向來都是繞著走的火坑,可現如今,她卻在筆直筆直地往那火坑中走去。害怕,但卻停不下來。
雨刷器來回擺動,清掉了一波又一波的雨水,到達那家餐廳時,將近七點。
由於店門前的停車位都被佔光了,於是彥北琦只好將車停到了遠一點的地方。
下車時,天上仍然還下著雨。
彥北琦往手心裡哈了口氣,而後就闊步繞到秦以斟這邊來,等她一塊兒去餐廳。
“這個天好冷。主要是還下雨……秦老師,我忘記帶傘了,咱們用跑的跑過去吧。”在秦以斟下車的時候,彥北琦右手握拳放在唇邊,輕聲咳了一下,環顧四周。
細密的雨絲飄落下來,沒入質地精細的外套布料上,更是讓人感覺全身上下都在冒著寒氣。
秦以斟下車後,就從包裡掏出一把傘,得意兮兮地說:“本王有傘,不怕。”
隨後,秦以斟就動作灑脫地將傘開啟,撐了起來,並擺出個架勢,說:“看你可憐,本王准許你過來躲雨。”
原本還凍得哆嗦的彥北琦,聽到秦以斟那話後,微微一愣,而後便稍稍走近了她:“謝謝。”
但是今天秦以斟沒有穿高跟鞋,要比彥北琦矮出挺大一截,那小破傘舉在她手中,傘骨子和傘布時不時就會蹭到彥北琦的頭。
“你說你沒事兒長這麼大坨做什麼呀……”秦以斟小聲嘀咕著,然後將傘努力舉更高。
也不知道腦子究竟是抽了什麼風,還是說轉不過來,秦以斟在將傘往上舉更高時,莫名其妙地隨之往上蹦了一下。
彥北琦轉頭看著她,唇角忽地染上一層笑意:“跳跳虎麼?”
“你平時都看些什麼東西呢,一會兒青蛙一會兒虎的,你家電視是不是隻能收看動物世界呀?”秦以斟轉頭半仰著臉問。
“也不是,還能看大風車。”彥北琦順著她話自我調侃。
“我發現你,一腦子動畫片兒。難怪那麼純情。”秦以斟說完,搖頭笑了。
“我也就看過那麼幾部,平時不怎麼看的。這個傘我來撐吧。”彥北琦說話間,伸出手去,將傘從秦以斟手中奪過。
彥北琦拿去後,傘一下子舉高了些,秦以斟只覺得眼前視野都開闊了一點。
“那你平時都看些什麼呢?”秦以斟問。
“基本上,就是邏輯比較強的,還有動作冒險的。”彥北琦認真思考後回答。
“哪國的動作片呢?”秦以斟問。
“就很多,各國都有。”彥北琦回答,但是想了下後,又立馬轉頭望向秦以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