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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宏猶豫了一下,王夫人卻是嚷道:“不準走,一個都不準走……”
祁宏轉過身來就瞪了她一眼,目光就像是鋒利的刀子一般,直刺入她心裡,頓時心頭一寒,幾乎連呼吸都困難了,過了好半天這才緩過來,而此時,祁宏已經帶著楚雲珊離開了,只剩下林辰暮大搖大擺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抽菸。她就恨恨地嘀咕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說罷,為了防止林辰暮也跑了,她乾脆搬了個凳子坐在門口,目光更是一眨不眨地盯著林辰暮,一副絕不和他善罷甘休的架勢。
陳校長還殷勤地安慰她道:“王夫人,你也別太著急了,李所長說了,他馬上就過來。到時候,肯定能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王夫人卻是冷哼了一聲,眼都不看他一眼。在她看來,自己今天在這裡受辱,這個陳校長也難辭其咎,如果不是他請了那個狐狸精老師,又怎麼可能會有後面的事情?自然是把他也給遷怒上了。
陳校長自然知道王夫人情緒不好,訕訕一笑,卻是繼續諂媚獻乖,一會兒端茶倒水,一會兒又將自己的老闆椅搬過來給王夫人坐,活脫脫的一個小丑。這也沒辦法。或許對於學校的老師來說,他高高在上,一句話就能決定別人的去留,可對於王夫人這種大有來頭和背景的人物來說,卻又狗屁都不是。人家動動小手指都能將他捏死。他這個培訓學校,想要辦下去,哪一方面的人都惹不起。
期間,林辰暮也接了幾個電話,不過都簡單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看他還真有幾分頤指氣使的架勢,王夫人心頭就冷笑,“裝,待會兒等派出所的警察來了,看你還怎麼裝。”
也就七八分鐘時間,就聽到走廊裡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緊接著,就聽有人罵罵咧咧道:“麻痺的,誰吃了豹子膽,敢打我老婆?”
一聽這聲音,王夫人眼淚頓時就下來了,嘴裡卻罵道:“你這個死鬼,怎麼現在才來?你老婆我都快要被人給打死了。”
聲音剛落,七八個人就氣勢洶洶地湧了進來,其中幾個是大蓋帽的民警。而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大腹便便,一臉的麻子,看起來凶神惡煞的。
幾個人剛進屋,陳校長就點頭哈腰地迎上去握手,還一臉沉痛地說道:“王總,發生這種事情我非常難過……”
麻子狠狠地瞪了陳校長一眼,嘴裡罵道,“難過你麻痺的,滾一邊去。”說罷又三角眼兇光畢露,上下打量了林辰暮一眼,陰陰地問道:“就你這個小白臉動手打人?我這個人好說話,也不為難你,哪隻手打的廢了哪隻手,咱們就算扯平了。”
“嗯,老王,話也不能這樣說嘛。”這時,就有人和顏悅色地說道:“現如今是法治社會,你要相信咱們人民警察是會公妥善地處理這事的,別整天打打殺殺的。”
說話的是一名四十來歲的民警,帶著大蓋帽,笑眯眯的,可卻給人一種陰測測的感覺。他說完話後,王夫人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李所長,光天化日之下打人,這事你可不能不管啊。”
李所長就義言辭地說道:“你放心,所有違反國家法律法規的行為,我們都會按照相關規定予以處理。確保廣大人民群眾的生命和財產安全。”說罷,他又轉過身對林辰暮說道:“有人反映你打人了,請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
不能不說薑是老的辣,對於他們一唱一和的表演,林辰暮雖然看在眼裡,卻所有的程式和言辭行為都是有章有法的,挑不出半點毛病。可真要和他們去了派出所,恐怕一切就由不得自己了。
林辰暮問道:“你們局長是叫王國華吧?”
李所長聞言心下就是一凜,可轉念一想,知道分局王局名頭的多了去了,可不見得王局就認識。於是呵呵笑道:“不錯,王局是我們局長,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