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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意思?」秋澤蹙眉,攥緊拳頭,若是回答不好,他可是不會客氣的。
「不久後我會離開。」
收到意料之外的答案,秋澤一愣:「去哪?還回來嗎?」
「我打算回家鄉,不會再和你見面了。」
秋澤心中一股氣湧上來,「既然如此為何要和我做?你把我當洩慾物件嗎?」
亞瑟把臉湊過去,「你想揍就揍吧。」
毫不客氣的摜了一拳在亞瑟臉上,仍不夠解氣,他想再打一拳,只是動作太大牽扯到股間的傷口,讓他疼得瞇眼。
「打完了?」亞瑟的眼神漸漸迷離,眼中燃起慾望:「我們繼續。」
還繼續?
「不!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剛才只是暖身而已,現在才要正式來,如果你還是不高興,等結束後你想怎麼打我都可以。」溫熱的氣息鋪天蓋地席捲過來,秋澤拚了命的對亞瑟拳打腳踢,冷不防被他吼了一聲,全身癱軟。
獅吼──亞瑟的妖術,藉由強大的聲波釘住獵物的動作,目前不清楚原理,研究員只猜測這是獅吼讓人類體內的格諾美粉塵分佈失衡,造成暫時性的行動不便或癱軟。
「你……住手,我會恨你的。」看似虛弱的秋澤死死的盯著亞瑟,希望用眼神震退他。
「你恨吧,反正只有零次和無限次的的差別不是嗎?」亞瑟身體的重量覆蓋上來,對準他尚未閉合的後穴兇猛的挺入。
即使痛到全身肌肉緊繃,秋澤也沒吐出一句求饒,他死死咬著下唇,承受著亞瑟一次又一次的掠奪,本來他還想記個次數以後還給亞瑟,然而到後來他體力盡失,意識模糊,也算不清次數了。
在意識模糊間,亞瑟拍了拍他的臉,發現他幾乎昏厥後緊緊攫住他的唇,秋澤因此醒過來,亞瑟的吻彷彿炙熱的火球在口中躍動,熱情如火的吸吮稍微喚醒了他。
接著又是下一輪激戰,秋澤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適應力,酥麻感在麻痺的下身中破蛹而出,即使內心百般不願,身體卻回應著亞瑟,亞瑟察覺到他的回應更加興奮,叼著他的唇不放,笑起來很可愛的犬齒磨破他的唇舌,一絲血腥味混入兩人交纏的舌尖,下方的進攻也逐漸猛烈。
秋澤搞不清楚這是折磨還是享受,身子無疑是能自動找到愉悅的姿勢和角度,心理卻極度厭惡,他不想被當發洩慾望的物件,不想、不想、不想!
即便物件是最近才發現有點喜歡的亞瑟,都無法抹滅他心中的恨意,憎恨隨著一次次的衝撞撞入心中,將僅有的一點好感全部衝散。
當晨光灑入屋內,亞瑟終於停下來問他要不要洗澡,他只記得自己氣若遊斯的喊了一句「滾」,亞瑟便真的放開他,出了門。
當晚他發高燒,在床上睡睡醒醒,夢中盡是亞瑟侵犯的噩夢,清醒時身邊會有些商店買來的營養藥劑與冷凍食品,食品微波過冷卻,不知道在床邊放了多久。
秋澤拒絕和亞瑟交談,因此亞瑟往往趁他睡著時放下食物就走,就這樣病了三天,好不容易積蓄一點體力,那個不太正常的亞瑟再度推開他的房門。
雙眼通紅,粗喘著氣,見到他像是見到獵物,秋澤有不好的預感,他想下床拿刀,亞瑟早一步撲上床,壓制他的四肢。
秋澤根本沒力氣和亞瑟對抗,只能再一次接納亞瑟的慾望,自暴自棄迎合亞瑟的抽插,對於妖的喜愛和信任全數崩塌,他後悔自己幫助亞瑟,後悔和亞瑟親近,後悔喜歡上他,心靈和殘破的身軀一樣碎裂,再也拚不回去。
這次亞瑟幹完他也是奪門而出,不同的是他再也沒有回來,等聽到訊息已經是亞瑟在街上大鬧傷人,秋澤認為有必要和亞瑟做個了斷,因此前去支援。